皮球踢给了马主任,这老马也得有所表现,就拍着门叫到:“强,你开开门,开开门,有啥事让我进去说。”
自从绑住了袁大豪,强的心里窃喜加惊恐,刚才已经在袁大豪的手上烙了几个烟头的印迹,外面来的几个兄弟把袁大豪打的鬼哭狼嚎。出了气,强的心里畅快了,但是听外面的人说,袁大豪是喝酒喝多了,走错门才进入他家的,心里愤恨,但是想到刚才袁大豪进入自己叫既没有录音,也没有录像,要是媳妇和袁大豪一块咬定没有乱七八糟的关系,袁大豪反咬一口,自己的伤害行为就成立了,说不定会判自己刑的,强心里害怕。就打开了屋门。
老马马主任进屋,见强一直坐在窗户下,两眼盯着绑袁大豪的绳索,那绳子一头绑着袁大豪,一头绑在床腿上。强的媳妇蜷缩在床上。
“强,把绳子解开。”老马说道。
“解开咋说?”强倔强的说道。
“你解开再说,这么冷的天,出了人命你担得起?”老马说着,过去就把床腿上的绳子解了。绳子一开,袁大豪就像死猪一样“噗通”一声瘫软在地。
“强,你说,这事事咋处理?要是送派出所也可以,到了派出所,他酒后夜入民宅,拘留几天。你打伤人,把人家手弄残废了,你给人家看病拿医疗费。如果伤势严重了,你还得坐牢。你想吧?”老马说。
“叔,我听你的,你说咋办就咋办。”强的心里真的害怕了。
“叫我说,这事就这样到底,他喝多了跑到你家,夜入民宅。但是仔细想想也有理由,那个袁大豪按辈分应该叫你姑父的,一个晚辈就不能来他姑家转转,串串门?你把他打伤了,他活该,谁叫他喝那么多酒?给他一个教训。你看行不行?”老马说。
“我听你的,叔,你叫咋办就咋办,只是他不能以后再找事,以后他不能再踏进这个院子半步。”
“你以为他以后还会来你家,隔辈子他走到这里腿肚子都打颤。既然你这样说,我就找他们村的袁主任,给他好好商量,你把人伤成这样,人家不一定愿意哩。”老马说了,就走出了屋子。
在院子的一角,老马找到正在吸烟的袁顺,两人嘀咕了一阵。袁顺大声说:“这事得问问他袁大豪,袁大豪要是愿意了就这样办,袁大豪不愿意咱中间人没有办法。”
两人走到窗棂下,袁大豪死猪一样的躺着,老马踢踢他,说道:“袁大豪,今天的事你清楚,不是你们的班长来了,不是袁主任俺俩多年的交情,你得一会儿在这里趴的,打了你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