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旅馆,常青看乔雨的房间关着门,看不见任何东西,不知道她睡了没有,他知道昨天晚上她没有睡好,心想乔雨一定早就睡了,就轻轻的打开自己房间的门,刚打开门,就觉得后面有人,是乔雨,难道乔雨一直在等着自己回来?
“你咋没有睡觉?”常青吓了一跳。
“睡不着,我以为你不回来了。”
“回家了一会儿,老父亲觉得我不可靠,横眉冷对,就又回来了。你吃饭了没有?”常青问。
“没有吃,但是已经准备好了,就等着你回来。你过来吧。”乔雨说完,扭头回了自己的房间。
常青愣了一会儿,不明白乔雨说的已经准备好了是啥意思。只得跟着乔雨进了房间,看见桌子上放了四碟小菜,两双筷子,一瓶酒。
“你这是准备请谁吃饭哩?这么有仪式感。”
“我在这里就认识一个常青,你说请谁,不是请你就是请鬼吃饭。”乔雨说。
“你是不是等了好长时间?”
“你说哩?”
“对不起,让你等这么长久时间,来吧,今天我听你的,你说怎么喝酒怎么喝,在我老家不怕你再给我下套。”
乔雨苦笑了一下。“其实那是姐不开心逗你玩哩,你不要生气了,姐给你道歉。”
把酒打开,用房间里的茶杯一人一杯。乔雨端起来喝了一大口,呛得连连咳嗽。一杯酒喝完,乔雨眼里竟然泪光闪闪。
“姐,你心里是不是有啥事?有事你就说,我能帮你的一定会帮忙的。”
“常青,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放荡很无赖很下贱?”乔雨不正面回答。
“姐,你说哪里去了,其实前些日子我很恨你,不过最近又恨不起来了。”
“我很想家,我也想像你一样的回家,哪怕父亲骂我打我都愿意,可是我不知道我家在哪里,也不想问,不想打听。”乔雨说道。
“姐,你咋会没有家呢?你家里一定也很幸福。只是你不愿意回去罢了,是不是这样?”常青想着乔雨以前肯定是一个问题少女,被家里人赶出来了。
“我有家,是在西边山里的,离这里大概一百多里地。但是我从小就没有家的感觉,长大了才知道,那真的不是我的家,我的父亲是继父,母亲从更远的山里来的,带着不满周岁的我嫁给了继父,后来我有了弟弟,在家里我就是多余的,大一点就是他们的童工。再大了,继父总是色眯眯的看着我。我害怕,就到了省城去打工,给人家当过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