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交给了我们。”王半仙喝了一口酒,咧着嘴说道。
、“叔,你说清楚,你孩子笨,一下子听不明白。”
“我问你,你愿不愿意花一个小钱?还有愿不愿意冒一个险?”
“叔,你说,都啥时候了,你孩子乖的命都差一点丢了,花几个小钱算什么?冒险?你孩子小时候在坟地里睡过,啥都不怕。”
“好,来,孩子,咱爷俩干一个。”王半仙端起酒碗说道。
两人各自把碗里的就喝了。王半仙晃了晃塑料壶,又倒上一些。
“叔,您说吧,赶明天我给你拿来一箱,您慢慢的喝。但是酒厂的酒头我是弄不来。”
“难得你有这一份孝心。我就说了。其实,袁顺昨天晚上的事是一个败笔。我估计这事袁顺不一定知道,是袁顺家的孩子大虎自作主张干的事,不过,这都可以按到袁顺的头上。既然袁顺把矛盾升级,由文斗变成了武斗,咱就不怕他了,有能耐,袁顺为什么不敢明目张胆的来干?就是害怕咱们。就抓住这一点不放,明天准备一下,联络一下村里袁顺的对立群众,告他去,明目张胆的告,大张旗鼓的告、轰轰烈烈的告。”王半仙捏碎一粒花生米,扔到嘴里。
“咋个告法?”
“明天一早,你开始行动,至少找二十名以上的群众,每人发二十块钱,你亲自开着拖拉机,往镇上去告他,告他雇佣黑社会,绑架群众,殴打群众,非法拘禁。这是犯罪。连同他非法占地、非法取土一起告。”
“可是昨天晚上的事没有证据啊!”王老二说。
“没有证据就找证据吗?活人能叫尿憋死?”
“我刚到家门口就被他们罩住了头,什么都没有看见,那里会有证据?”王老二嘟囔着说。
“我问你,村里就你一个人晚上不睡觉?到处乱跑?”
王老二想了想,实在想不出谁晚上不睡觉到处乱跑,就说道:“除了那个傻子袁有根,没有其他人乱跑。”
“袁有根傻吗?那是你们看,叫我说他是众人皆醉我独醒,袁有根一点不傻,傻了就不会整天晚上叫他的儿子,他有想法,不愿做一辈子农民,就像你叔一样,有人说你叔是一个神经病,你叔是神经病吗?不,是他们不理解,看不透,想不开,看不穿。这就看你怎样用袁有根了,用好了,以后就是你的功臣,用不好就是一个傻子。”
王老二心里豁然开朗,说道:“我明白了,不就是给袁有根弄两包烟吗?到时候叫他说啥他说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