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给了她,全都给她了。”李楚江现在肠子都悔青了。
他以为苏慕言善良好欺,便肆无忌惮,现如今小玉杳无音信,苏慕言也明显不肯放过他,他颓废的坐在地上,用头撞着墙:“我不甘,我不甘哪娘,我原本可以升官发财的,……苏慕言,苏慕言这个贱人,是她害我,是她害我呀娘!”
“娘这便去与她拼命。”李陈氏自是舍不得儿子死,她要去泼苏慕言,苏慕言要是不放过她儿子,她就让苏慕言给她儿子陪葬。
李陈氏到的时候,正有工人在换匾额。
李府被丢在路旁摔成了两半,上面泥泞不堪,像是被很多人踩踏过。
而门头上此刻闪耀着温润的光的牌面上,写着慕言居三个字。
想当初她搬进这四进四出的大院子时,是何等的风光恣意,她以为她这辈子算是摆脱穷苦人的标志了,可谁曾想,到头来被苏慕言这小贱人打回原形。
“哎哟,大家快来看看啊!苏慕言这贱人,跟自家奴仆通奸,却怪我儿子在外纳妾,我儿子不过就是生气她不守妇道,这才纳妾气她,可她竟这样狠毒,她不仅毁了我儿子大好的前途,还想要我儿子的命,大家都来看看呀,都给我评评理呀。”
姜嬷嬷在屋里指挥下人干活,听了老虔婆的话,气不打一出来,从小丫鬟手里抢了扫把便要来跟李陈氏比划。
杨婆子见状,连忙去通知苏慕言。
此时,苏慕言正在面见景行止。
与那日不同,今日景行止来见她,虽还是一身红衣,但好歹衣服穿整齐了,人也端庄的坐在椅子上。
就是那双桃花眼,带着一股压迫力,紧盯着苏慕言。
他旁边的桌子上,放着一碗汤药,景行止指着药碗对苏慕言说:“这就是我自小饮用的毒药,给你七日,搞清楚这药,再给你七日找出解药。”
苏慕言正要说话,就听外面有人喊话。
“小姐,李陈氏来了,在门口宣扬您与家仆有染,姜嬷嬷气不过,提着扫帚出去与她对骂去了,可老奴觉得,该将李陈氏抓回来,打烂她的嘴。”
杨婆子没敢进屋,她弯腰站在门外,静静的等着苏慕言开口。
苏慕言蹙眉道:“抓回来作甚?让人误会我?”
“……老奴岂敢,只是由着她败坏小姐名节,这也不是办法呀。”杨婆子着急得直拍手。
苏慕言走过去,从景行止面前拿走药碗,低声道:“七日后你来!”
她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