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无遮拦,当心我泼你脸上。”
弱点最明显的人,话语权最轻,云璃气急败坏地转身。
不等他踏出房去,一个瓷盏直直砸在他腿弯,云璃膝盖一弯,噗通一声重重跪在了地上。
云珩冷漠道:“再口无遮拦,下次就是碎瓷片了。”
“你!”云璃爬起来怒目瞪着云珩,磨了磨牙,恨恨离去。
云琼大笑了几声,继续讨好,“皇兄,太子妃可
有什么喜好,我母妃那还有许多珍奇异宝,只要她说出来,我就能给她找到。”
他母妃与公仪颖先后入宫,二人是后宫中仅余的两位资历最深的妃子,也是皇帝登基前就纳入后院的侧妃。论起私人宝库,的确不容小觑。
云珩摸摸怀中那只修好了的珠钗,觉得不管是谁弄坏的,他做人夫君的,都得赔虞秋一份最好的,于是点头,问:“你能弄来些什么?”
云琼见他真的动心了,接二连三道出好几样宝贝。
云珩听着没说话,等他说完了,期盼地看来时,云珩轻点着桌面,说出无关的话来,“有人说受你指使,给我下毒。”
话题转得突然,云琼愣了下,心头乍寒,两腿一软,扶住把手稳住身形,急声道:“绝无可能!我没理由这么做!”
早些年他是与云珩作对过,后来认清了现实,一心只想去封地逍遥快活,万万不敢再做小动作。
“是别人陷害我,是老六,他野心大,又有那样的母妃!要不就是三皇兄,你知道的,父皇偏爱他,他百般逶迤不愿意去封地,一定别有心思,且他现在不在京中,正好有借口摆脱嫌疑!”
“云琅也有可能,或许他是在装疯卖傻……”云珩一字未说,云琼已经将其余几兄弟全部拉出来编排了一遍,见云珩表情始终未有变化,他狠心道,“我只在云珀与云琅府上安插进了人手,我把人给你,以证我的清白!”
云珩道:“我还没说对方是谁。”
“谁?”
云珩道出了余家父子的名字,云琼绞尽脑汁回忆好一会儿,也没想起这是什么人,怒不可遏道:“哪里来的鳖孙,也敢把脏水往本皇子身上泼!”
余延宗不堪痛楚招供了,说背后指使他的人是云琼,在他身边安插不到人手,于是想通过控制虞秋对他下毒。
云珩觉得这不是云琼的手笔,他异食癖严重,是除云琅之外最想离京的一个。
余延宗半死不活,没必要说谎,或许是被人蒙蔽了。他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