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虞秋咬紧了下唇,眼中蕴起了水雾。
云珩声音低沉道:“以后差人记到起居注里,让后世人全都知晓。”
虞秋眼波一荡,又抽了下脚,没抽动,看见他的手继续向上,整个手掌与手腕,都探入了她裙下。
颜色不一的袖口与裙角堆叠在一起,这画面太刺激,虞秋呜咽一声,耷拉着脑袋捂脸哭了起来。
将人弄成这样,云珩另一只手终于动了,将鞋子给她套上去,手掌也从裙下抽了出来,道:“不是你要求这样的吗?”
虞秋啜泣着,获得自由的双腿一屈,将脸埋在了膝上,自顾自地低声哭泣着。
“一只脚已经穿了鞋子,还往榻上去,怎么这么邋遢?”
云珩说着风凉话把她抱到腿上,将她另一只鞋子也穿了上去,理了理她裙角,道:“按你说的做好了,还哭什么?”
虞秋放开手瞪他,眼睛里水珠打着转,脸上根本没见一滴泪。
“
装哭骗我呢?”云珩道。
虞秋抽了抽鼻子,咬牙切齿道:“你再也别想……”
“别想什么?”
她恼怒地哼了一声,撑着云珩膝盖站起来,自己重新理了理衣裳,掀开帘子去了外面。
外面丫鬟已等候多时,全都看了过来,虞秋脚步停住,手背在眼下抹了一下,装作若无其事道:“走吧,回府去了。”
欺负不成,反倒吃了亏,虞秋都不愿意让云珩送了。暗下决心,以后再也不会主动来看他了,更不会说喜欢他。
她上了马车立刻让人启程,可云珩跟了出来,车夫没敢动。
虞秋从车帘缝中看见了他,赌气道:“不要你送。”
她打定主意,无论云珩说什么,都不会再给他一点机会让他与自己独处了。
“我对你说的侍卫那事有些好奇,想再听一听。”云珩站在马车旁,手扶着车帘,道,“包括你说的那些玄妙的事情。再讲给我听听?”
他精准地抓住了虞秋的小心思,虞秋揪着帘子在心底做了会儿斗争,不甘心地让他上来了。
上辈子的事云珩难得愿意听了,她得抓住这个机会,说不准将事情说一遍,云珩就能把陷害她家的幕后真凶找出来了。
两人并坐,她忍气小声将事情从头到尾讲了一遍,说完,云珩没反应,面色平静无波。
虞秋看得不安,问:“殿下,你信吗?”
云珩道:“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