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盈盈看着他的脸小声嘀咕:“就算我曾经醉酒之后做过那种事,那喝醉酒的人做的事,肯定与平时不同,怎能用平时的逻辑来解释?”
她看着霍凭景的脸,想象着他脸上戴着那张银色面具的样子。
霍凭景似乎感知到她的所想,从手边拿来那个银色面具戴上。
的确就是月神大人的模样了。
赵盈盈吸了口气,仔仔细细地打量他。
“在盈盈心里,我与他谁分量重一些?”霍凭景将银色面具摘下,在面前重合一瞬,重合那一瞬是所谓的月神大人,摘下便是那位赫赫权臣。
霍凭景问罢,便觉得自己这问题略显幼稚。
正如赵盈盈所言,两个身份都是他自己,他在与自己争个高下。
这种事,放在从前,他定不屑于做。
霍凭景无声失笑,深情的眸子静静凝视着赵盈盈,等待着她的回答。
可是现在,他又有些想知道答案。
赵盈盈柳眉轻拧,不知道他为何要纠结于此。
“既然都是相公,那自然是相公最重要了。”
这不是很显而易见的答案么?
霍凭景闻言轻笑一声,没再继续追问,只嗯了声。他将银色面具摘下后,放在手边,赵盈盈对他的银色面具感到好奇,拿在手上仔细把玩。
她将面具戴在自己脸上,这银色面具制得颇为精致,挺好看的。她拿着面具,想看看自己戴上面具是什么样子,可转身逡巡一圈,想起这是在书房,哪里会有镜子?
赵盈盈叹息一声,将面具拿下来,眸光一瞥,落在身前不远处的一个箱子上。那箱子有些眼熟,赵盈盈咦了声,有些好奇地走近。
“这箱子怎么看着这么眼熟?”赵盈盈停在架子前,看向霍凭景,眼神询问,“我可以打开吗?”
“可以。”霍凭景答。
赵盈盈收回视线,将箱子打开,映入眼帘的是数件熟悉的东西。
她的口脂、她的衣裙、她给月神大人准备的礼物……
赵盈盈怔怔看着箱子里的东西,思绪迟滞了会儿,才重新转动起来。她拿起那盒口脂,打开,道:“你……都留着啊……”
她自己都快忘了,毕竟礼物送出去了。
霍凭景嗯了声,上前几步,停在赵盈盈身侧。
他嗓音带着笑意:“都是与盈盈的定情信物,自然要好好收着。”
定情信物四个字让赵盈盈不由得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