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烟,咱们就继续无耻,感觉到我澎湃的热情了吧?”
他身子这一翻一压,和白莲挨这么紧,有啥反应自然逃不过白莲的感觉。
倒不是吓唬白莲,而是小坚子的确又热情澎湃了。
白莲吓的身子一抖,之前的经历足以叫她终生难忘了,哪还敢惹这小贼?
“你既然不准备介入这事,知道那么多干吗?”
她这语气一下软了。
其实她的封制气脉早就通了,但夺体之后,她的圣体减弱一半,却凭白便宜了刘坚,因为刘坚借圣体的融合,比之前强了一倍都不止。
此消彼长,白莲哪还有争胜报复之心?
最重要的是夺体者相当于半个现世白莲,下一代白莲想出世,就必须要借助他来实现,所以白莲一点辙也没有了,心中恨极也不得不虚与委蛇。
站在传统女人的观点上来说,身陷,心就可能‘顺’,不然也算一种不‘贞’;
在民族五千年文明精粹的背景下。是女人都有一丁点这样的‘妇德’嘛,逆来顺受,贯穿这几千年来女性的屈辱史,偶尔也有和命争的女强者。但也分情况、分形势、分环境;
现世白莲也是女中强者,但形势和环境,以及种种因素,造成了她非得‘逆来顺受’这样一个结果。
传自刘家曾祖的这招‘夺体’,看来就是为了这一代白莲准备的。也是为了刘家化厄消灾准备的。
也可以说是冥冥中的天命。
而刘坚感觉到自己的步子通过陕佬会这个媒介可能迈的更远,身未行,势先至;这是一种什么境界啊?
福宁是太小的,小到被人家鄙视为蛋丸之地。
这里始终养不住闹海的蛟龙。
只是刘坚现在还没有想过要走出去。
“我是没准备介入,但是咱俩现在都这样了,凡事你不得和我勾通勾通呀?”
“你算个什么东西?有资格和我勾通?”
“我算什么?还有比你更清楚的吗?要不要我把睡你的事和陕佬会的高层通报一下?”
白莲顿时没气了,这事她都不知要怎么解释,要怎么稳住陕佬会的长老们,让他们不敢有异动,圣体未破之前。自己还是有自信能震慑他们的,威仪不行就动武力,但现在圣体大损,动武都力不从心了,咋弄?
她心里乱的很,大好形势都被这只小贼给破坏了啊。
时也,命也,奈之何如。
刘坚的手扔掉了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