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那些在场的人——那些听到科拉·兰斯科内特说那句话的人,其中之一可能想到她也许会再次说出来,而且可能说得更详细。”
“毫无疑问她肯定会这么做。督察,正如你所说,那些人正是如此。你现在应该明白我为什么会去参加死因审判,会对这个案子感兴趣——因为,从始至终,我只对事件当中的人感兴趣。”
“之后是吉尔克里斯特小姐受到了攻击——”
“这一切都有迹可循。理查德·阿伯内西去了小别墅。他与科拉聊过,也许当时他提到了一个确切的人名,唯一有可能知道或偷听到的人就是吉尔克里斯特小姐。让科拉永远闭嘴之后,凶手也许还不安心。另一个女人知道些什么吗——哪怕只是一个细节?当然了,如果凶手明智的话,就会放手不管。但凶手很少明智,督察先生。这对我们来说很幸运。他们苦思冥想,觉得不确定,想确保一切都不出差池——没有半点儿差池。如此一来,到最后正如你说的,反倒露出了马脚。”
莫顿督察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微笑。
波洛继续说:
“企图让吉尔克里斯特小姐也永远闭嘴,这是凶手犯的一个错误。到目前为止,你调查的是两起案件。蛋糕的卡片上可能有笔迹,可惜包装纸已经被烧掉了。”
“是的,不然我就可以确定是不是通过邮寄送去小别墅的了。”
“听你这么说,你有理由认为答案是否定的?”
“只是根据邮差的想法——他不能确定。如果包裹像过去一样,是通过村子里的邮局派送的,那么邮局的女局长十有八九会注意到,可现如今,邮件都是由凯恩斯集市的卡车直接派送的,而且可想而知,那个负责投递的年轻人每次要开一大圈,派送各种各样的东西。他记得当天送到小别墅的只有信件,没有包裹——但他不能确定。事实上,他正在烦恼感情方面的事,别的事情都无暇顾及。我测试过他记忆的准确度,一点儿也不可靠。我认为很奇怪,如果包裹的确是他派送的,为什么没有任何人注意到,直到那个——叫什么来着——格思里先生——离开之后,才被吉尔克里斯特小姐发现——”
“啊,格思里先生。”
莫顿督察笑了。
“没错,波洛先生。我们正在调查他。毕竟,想要冒充兰斯科内特夫人的朋友非常容易,不是吗?班克斯夫人根本看不出真假。他有可能丢下那个小包裹,你知道。要是想伪装成通过邮寄送来的也很容易。只要把邮票放在灯上熏脏,就可以伪造出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