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这水曲柳,他一年到手一千两银子顶天了,不过地契在手,他也没舍得卖罢了。
这地来的不明白不白,这钱也就不明白不白的捡着。
他没想到苏平刚一来,就打上这片林子的主意。
想到此,孙主簿便可以肯定一定是张典吏告的密。
黄杨县的正印官换了一个又一个,但这十来年来,他和张典吏两人倒是没换过,其实不止张典吏,就连捕快、衙役,这都快成世袭了。
孙太太恨恨道:“真没想到,张松他是这种人,还枉我平日里与张太太一道儿呢。”
苏平挺愁钱的事。
尽管在脑中演练了多少遍,要如何与史员外开口。
可事到临头,他还是有点胆怯。
正跟黄大个嘀咕,就见孙主簿又来了。
苏平捂脸,他要怎么糊弄过去才行呀?
结果,他还没开口,孙主簿突然递了个地契过来,并且突突地把十来年前他怎么收到地契这事给说了。
说完,还不忘看了一眼苏平,小声道:“大人,这里头就有您要的水曲柳,别说十车了,就是几百车也够了。”
苏平:“……”
我刚起来,脑袋有点懵。
孙主簿见他不接,咬牙掏出了一叠银票,说是有2855,都是这些年山头的收入。
因为这地当时是送给鲁大人的,鲁大人半年就出事了,后来一届又一届的时间又特别短,每个大人的性格也不一样,这地就他一直帮着管。
如今苏平来了,他见苏平这几天忙着修县学等等事情,便想着他肯定是需要用钱的,就把这钱和地都给拿了出来。
苏平若有所悟地点点头,而后,不太确定地开口:“所以,孙大人现在是想把它充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