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蒲叶。”顾昀析言简意赅地报了一个名字,有些难耐地衔住她脖颈上雪白的一块肌肤。
余瑶推了推他,有些痒,她直往后缩,又觉得实在惊奇:“你看仔细了吗?真是蒲叶啊?他不是一直说自己对女人没兴趣吗?”
顾昀析闻言,忍不住嗤笑一声。
“没兴趣?没兴趣能从前半夜一直闹到天亮?”
余瑶震惊了,她一言难尽地重复:“闹?闹什么?”
“怎么总是问他们的事。”男人的声音显然不满,还带着些不耐烦。
顾昀析捏了捏她白玉一样的耳垂,嗓子里像是点了一簇火,又被她哼的一声浇了一桶油,一发不可收拾。
在这方面,他的自制力就像是玩笑一样的,随随便便就垮了,男人声线沙哑,眼眸中的危险和占有之意不加掩饰,他问:“伤都好了一半了,现在能承受住了吗?”
余瑶一口咬在他肩膀上,这回没使多大的力道,也不知道是拒绝,还是一种另类的欲拒还迎。
理智彻底焚烧起来之前。
顾昀析扫了一眼周围这个环境。
不太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