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我财路,阻我封侯,那就去死!
“陈小将军年轻气盛,怕不会轻易就范,咱们应该提前做好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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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水城外二十里,有一陈家村,数年前刚刚建成,听说与陈小将军关系匪浅,不如把他们‘请’来做说客?”
“老军师那里也可以去讲讲道理,不过他老人家已经七旬有余,把他从乡下请来,路上实在遭罪。”
“唉,若陈小将军通达一些,有大王一半...不,哪怕是三分仁义,也不用老军师受苦了!”
一群人凑在一起,商量着如何能让陈易乖乖就范,从上午一直商量到傍晚,连午饭都没有吃,仁王义军揭竿而起二十多年,他们头一次这么认真处理“公务”。
......
傍晚,陈易手中拿着几封书信,白天内阁中发生的事情,皆记录其上。
防人之心不可无,自从师父离任前叮嘱他之后,他就暗中留了后手,做了准备。
仁王皇宫中的某个侍女,某个太监,甚至是某个白天在内阁中大骂他的文臣武将,都有可能是他的人。
“愚蠢,被权利冲昏了脑子!”陈易看完书信,忍不住骂了一句。
他自小聪慧,又经历颇多,再结合各地传来的情报,自然一眼便看出仁王以及那些朝臣打得什么算盘。
“那大景皇室早就名存实亡!”
“新登基的小皇帝不过是众世家推出来的傀儡,他们是怎么想的,这种招安也敢去?”
“不怕有去无回?”
陈易知道起义军中的那些高层多是贫苦百姓出身,没什么见识,可傻到这种程度,也是让他感到无力。
“呵,这里面肯定有那些内奸的功劳。”陈易以前没注意过,只是近一年才隐约发现,那些高层身边都有潜伏的内奸存在,或是得力手下,或是枕边之人。
他本想暗中布局,然后一网打尽,可照现在的情况来看,怕是来不及了。
“我那五位苦命的叔叔,好不容易过上两年好日子,师父他老年人七旬有余,身子骨一直不好,这些人居然连他老人家的主意都打!”
“就真的一点不念旧情了?”陈易沉默良久,然后走到书桌前,开始写着一封封书信。
一名名身穿夜行服的剑客,将这些书信连夜送往各地。
世人只知陈小将军一杆长枪沙场难逢敌手,却不知他的剑术更胜数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