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事情要与你谈。”
雷虎不明白他的意思,心中微有忐忑,但又不敢违抗,便乖乖坐下,疑惑道:“卦仙还有何事?”
李阡陌缓缓皱起了眉头,道:“方才我与你卜算之时,算到你和你弟弟二人,曾经接过一桩买卖,就是去伏牛山下的一座叫做伏牛村里杀一对母子,不知是从谁那里接到的买卖?”
雷虎闻言面露为难之色,拱手道:“卦仙,此事不是我不想答你,实在是道上规矩,不可透露。”
李阡陌眉头拧起,语气不善道:“此事你若不与我明说,我便不明你命中一道劫难的虚实,你将来若是出了大事,切莫找我。”
雷虎闻言大惊,赶忙道:“我说,我说。”
他环顾一下厅堂,看到楼上有人还在瞧,便喝道:“全都给爷爷滚进去,爷爷有私话要与朋友说,你们敢听一个字,爷爷切了你们耳朵下酒。”
那几个人吓了一跳,赶紧转身溜进了房中,嘭地一声关上了房门。
雷虎确定厅堂内再无他人,便凑至李阡陌耳旁,低声说道:“卦仙,那是在十年前,那一届的新科状元被皇上赐婚做了驸马,他托人找到我们兄弟俩,让我们去伏牛村杀一对孤儿寡母。我们兄弟两人到襄樊的时候又接了一桩大买卖,要去江南,我们寻思着这一来一回太远了,索性就将这个买卖送给了一个熟人,我们抽两成酬金,那村子里的人,我们可是一个没动啊。”
李阡陌听到这里,双拳紧握,十指指甲深深掐入手掌之中。他强自压下怒火,问道:“你说的驸马,是哪个驸马?”
雷虎讶然道:“我们宋国现下只要一个驸马,便是那昭阳驸马李逸之啊。”
李阡陌瞬间只觉五雷轰顶,眼前发黑,双耳嗡鸣,脚下一顿踉跄,差点就要跌倒,好在气海之中即刻有一道真气窜出,镇住了他的心神,这才没有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