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的看着他:“请调京师吧。”
韩宗先是一喜,随即又面露忧色问:“可否告知,去哪个衙门?”
夏守忠再也忍不住了,面带怒色问:“圣人心思,岂可猜度?你不要命,咱家还要。”
被呵斥之后的韩宗悻悻道:“如不请调呢?”
夏守忠无比厌恶的看着他道:“你可以试一试,圣人的耐心,不多了。帝师那点情分,不多了。做人也好,做官也罢,要讲良心。”
一个太监讲良心,实在是讽刺的可以。
韩宗一脸失望的看看边上坐着的贾琏问:“贾大人有擒贼之功,回京可望再进一步。”
贾琏默默的起身,默默的走人,一个字也不想对他说。
如此不给面子的做法,韩宗顿时一脸哭丧,呆呆的坐着,自言自语,不知道说的啥。
夏守忠也不耐烦的起身,跟着贾琏一起去了客房。
留下韩总一个人在原地呆呆的坐着,丝毫不关心他在想啥。
承辉帝还是重情分的,给韩总留了最后一点情面。
上一次圣旨斥责后,韩宗依旧毫无作为,这才是承辉帝最破防的地方。
至客房,夏守忠尾随而至道:“小公爷,你若不走,我也要走了。”
贾琏无言以对,你要走早走了,不过是惦记着皇帝对韩宗还有一丝丝的情分在。
这厮做人,真是谨小慎微到了极点,也不怪,宫里那种环境,放屁都要找个没人的角落。
“不早了,夏公赶紧休息吧。还要等上喻,明日可以好好玩玩。”
贾琏东拉西扯的,夏守忠知道他不想谈,还是坐下道:“咱家得谢谢你,拿了贼首之功,陛下名正言顺的踢走戴权,扶正杂家了。龙禁尉那一摊子,今后有事,?带个话。”
比起裘世安和戴权,夏守忠虽然极度的贪婪,但特么的还是有人味的。
另外两条,真就是两条活生生的忠犬。
“在下谢过夏公了,多亏这趟是您来,不然在下真压不住火。适才韩总不情不愿的,实在是总督一方的油水太厚了,他舍不得。”
如此一说,夏守忠倒是上心道:“此君在两江任上,那也没少捞啊,难不成还不满足?”
“回京闲置,落差太大呗。你没闻出他身上的味道?刚从码头回来,迫不及待的去过瘾了。有这个毛病在,再多的银子也不够他造的。如今这福寿膏的价格,那可真不便宜。”
夏守忠惊的站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