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言语里都是担忧。
高洵立即紧张起来,“我带你去看大夫!”
说着就要走进马车。
毕竟男女有别,谢蓁摇头拒绝:“不用……双鱼双雁陪我去就行了。”
他的心思被揭穿,眼里闪过一丝狼狈,“路边有医馆,我陪你过去……这事不能马虎,万一没处理好,可能会落下一辈子的毛病。”
谢蓁实在疼得厉害,便没有再拒绝。
双鱼双雁扶着她过去,高洵便在后面默默地跟着,不远不近。到了医馆,大夫说不太严重,回去用冷水敷一晚上,再热敷三日,另外开了一种药膏让谢蓁每日涂抹,这几天尽量少下床走动。
回去时,高洵用自己的马拉着车厢,把她们送回了定国公府。
那匹失控的马不能再用,高洵想了想,马不可能无缘无故地发疯,恐怕有人在背后捣鬼,于是便随手叫住街上一个壮丁,给了他一些钱,让他把马送回六皇子府。
快到定国公府时,高洵坐在外面,犹豫再三问道:“怎么就你一个人回国公府,阿裕呢?”
马车里静了静,半响才传出谢蓁的声音:“我不想跟他一起回来。”
高洵轻笑,“吵架了?”
或许是小时候的友谊比较深厚,谢蓁并没有瞒他,她和严裕之间的事,只能用吵架两个字概括了。
其实并没有吵架,只是她一个人生闷气而已。
到了定国公府门口,谢蓁请高洵进去坐坐,他说不了,一会还要回军府。
谢蓁进去以后,他不厌其烦地叮嘱:“小心你的脚,大夫说了别下床走动。”
谢蓁只好再点点头。
回到玉堂院,冷氏见到她被人扶着进来,吓了一跳,顾不得问她为何回来,忙把她扶到里面罗汉床上。谢蓁虽然嫁人了,但到底还是没及笄的孩子,什么都不说,扑在冷氏怀里掉了两颗眼泪,红着眼睛说:“我不想回去了。”
冷氏问她原因,她说讨厌欧阳仪。
冷氏问她:“那你这样回来,就高兴了吗?”
她摇摇头,诚实地说:“不高兴。”
冷氏摸摸她的头,她不懂,身为母亲的就一步步开导她,“你凡事不同他说,他又是个闷葫芦,两人凑在一块,连对方为何生气都不知道,这算哪门子吵架?你这样回来了,只能让别人高兴而已。”
她闷闷地问:“那我怎么办?”
冷氏让丫鬟准备半盆冷水,双鱼上前褪下她的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