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上的内容。
“在其肩上,时常落有一只纯黄……”
说到这里,陈三就没再说下去了,抬头看了看何心安,又看了看通缉令。
通缉令上说,何心安肩上,时常落有一只纯黄色鹦鹉。
而他面前的瞎子,肩膀上也有着一只纯黄色的鹦鹉。
瞎子,灰衫,木棍,鹦鹉!
四者联合起来,陈三怎么还能想不明白,当即吓出了一身冷汗。
就连酒,都直接醒了大半。
“你……你就是何心安?”
“唉!”
何心安摇了摇头,看来最终还是没能瞒住。
“对,我是何心安,不过陈兄看我像是那种穷凶极恶的人吗?”
何心安苦笑着,又给陈三倒了杯酒,等其缓了一会儿后,才示意其继续喝酒。
陈三一杯酒下肚,再次看向何心安,却怎么也不能和通缉令中惨无人道等词汇联系到一起。
“你……看起来,确实不像,可这通缉令……”
“害,那玩意儿,还不是人家想怎么写就怎么写咯!”
何心安轻声一笑,将事情的经过完完全全解释给陈三听了。
陈三听后,也是沉默不语,他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有时候就是这样,有背景,便可以有恃无恐。
不过对于这件事,陈三也仅仅是同情,不会因为这件事影响到自己,毕竟他不是经历者,这件事说白了也没有任何的关系。
良久,陈三端起杯中酒。
这一次,他没有一口喝完,而是轻轻的抿了一口,随后将其他的倒在了地上。
“临到最后,他都没能喝上一口暖暖身子。”
陈三仅仅是个听众,他不能为小虫做些什么,这一杯酒,便是他对小虫,以及对这故事,最高的尊重。
感觉着陈三的异样,何心安也拍了拍他的肩膀。
“最起码,我那个破旧棉袄盖在了他身上。”
“是啊,有衣服,不算很冷。”
又给自己倒了杯酒,陈三一饮而尽。
“行了,宴席马上结束了,也要开始正事了,我答应过家里哪位,这次做完后便金盆洗手,带她出去看看!”
“flag?这话可不兴说啊!”
陈三皱眉:“什么意思?”
“没什么,有些事去做就好,千万别说出来,说出来或许就不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