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的棉球顿了顿,看着顾清延手上血肉模糊的伤口,脑海里的记忆,与现在的一幕重叠。
大概是在五个月前吧,许昭昭脚上的伤是他处理的,伤口的状况几乎是一模一样的。
一向多话的池礼突然闭嘴了。
虽然主观上偏袒顾清延,但最基本的判断力还是有的。
无论是什么形式的囚禁,都是错的。
这件事确实是顾哥做错了。
这么一通梳理下来,池礼似乎能够理解为什么许昭昭一直对顾哥那么狠心了。
垂下了眼,默默给顾清延处理着伤口,而后包扎起来。
“还是得问一句,”
处理好之后,池礼才抬起眼睛看顾清延,有些语重心长,“真的没有自残倾向?”
“没有。”
顾清延应得坦荡,“不用担心我,除非我老婆让我去死。”
叮——
池礼抬起的镊子掉进了托盘里,发出清脆的响声。
完了。
顾清延这辈子是离不开她了。
“记得把药吃了,不然留疤,你老婆讨厌你。”
池礼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没再说话,端起自己的托盘便走出了病房。
从材料室走出来,看见了站在窗前抽烟的许昭昭。
她的手中执着一根烟,但是没点燃。
都是从顾清延身上顺过来的。
虽然刚刚对她有些改观,池礼一时半会还是放不下她伤害顾清延的心结。
“别吹了,要是感冒了,那谁又要担心了。”
池礼还是走过去,嘱咐了一句。
空气中还有没散去的烟草味,池礼皱了皱眉。
许昭昭也不知道听进去还是没听进去,倒是把烟收了,往顾清延的病房走去。
池礼没跟上去,但是在心里默默吐槽了。
臭夫妻!
“麻烦许小姐,盯一下他吃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