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上手去摸,咂舌道:“你可真是大手笔啊,老坑洮砚也舍得给我祖父。”
戚司安道:“有何不舍得,本王府上还有一方老坑洮砚。”
“…………”白桓初无话可说。
“怪不得祖父近来笑逐颜开,说瑞亲王得了什么好物要送予他。”
将木盒重新放好后,白桓初坐下,面容难得严肃:“司安,你若真对……有心的话,便早早抓紧些,我看你的几位皇侄儿都心思活泛了啊。”
“才貌双全,更不是一般的女子,难免会招人惦记。”
白桓初道:“自从褚姑娘是雁溪先生的身份暴|露出来,又被陛下封为栖宁县主…………我怎么看大皇子也有点不对劲。”
“他找借口往后拖了自己的婚事……不会是要反悔吧?!”
难道,不想和宁国公府的嫡女成亲了?
戚司安嗤道:“皇上亲自下的旨意,他敢反悔不娶吗?再者,宁国公府的嫡女还是他戚奉景自己挑的,他没脑子才会反悔。”
“你的意思是……”
“不过是不甘心,瞎折腾罢了。”戚司安冷冷道:“脑子就那么一点能用,却什么都敢想。”
瞧见戚司安的脸色冷得要结冰似的,白桓初屡屡思绪:“等等……大皇子不是要反悔娶宁国公府的嫡女,但却将婚期延后……你又说他不甘心,他难不成还想两人都…………”
白桓初张大嘴巴,半响道:“你说的没错,大皇子……确实有点异想天开啊。”
“不甘心才会脑子不清醒,等戚奉景认清楚现实,就会知道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戚司安道:“他若是认不清楚,本王可以提前帮他醒醒脑子。”
……………………
“桂花糖糕。”
“糕糕,糕。”
“不对,兆年,连起来念,桂、花、糖、糕。”蒋钰风道。
褚兆年含着一根胖手指看他,确切的说是看他手中拿着的糖糕,抬起头,用无辜的大眼睛瞅着:“吃~”
蒋钰风逼自己硬着心肠说:“不能吃,你还没有学会。”
他看向褚瑞年,方才由褚寻真教说话,此时已经胖手捧着糕点吃的香甜,“兆年,你看弟弟都学会了。”
不看还好,一看褚兆年便泫然欲泣的朝着瑞年爬去,“弟弟,哥哥吃糕糕。”
这话倒是说的顺畅又自然,直叫蒋钰风面上无奈,见喊不回兆年,他自己将桂花糖糕塞进嘴里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