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站在廊下,微微思索。
身后贴身的侍女道:“小姐,栖宁县主她……”
“与她无关。”轻柔的声音响起,宁婉瑶微叹道:“栖宁县主完全是身外人,不知此事。”
“那这么说来,是大皇子自己起了心思……”侍女低声道。
宁婉瑶略微点头,幽幽的叹息一声,若能自己选择婚事,她必然不会同意做戚奉季的皇子妃,但既然已无路可退,这条路便要走好,走的极好。
大皇子既然此时心思向外,她便要想办法将其收回来。
“明日我便进宫一趟,大皇子想不明白的事情,想必皇后娘娘能够明白。”
待宁婉瑶与婢女离开后,两道身影从拐角走出。
戚司安道:“宁国公府的嫡长女也算是明白事理,知晓该从源头解决问题,而不是妒忌不该妒忌的人。”
“如此,倒也省得我去提点提点戚奉景了。”
白桓初道:“这样一来,大皇子也应该能够想清楚些,而不是混发糊涂。”
“既然这个问题已经解决,王爷是不是该去解决另外一个问题了?”
方才在席间便瞧见荣侯府的公子起身离开,想到下人禀告他在琉蓉雅园的行为,戚司安冷笑一声,转身朝着荣枳齐离开的方向走去。
白桓初见状,急忙跟在后面。
荣侯府的就没一个好的,先前在徐州处置的荣家人,奸|淫|掳|掠无恶不作,仗着荣贵妃在后宫受宠,又在徐州,天高皇帝远的,不把旁人放在眼里,终于踢到了瑞亲王这块儿铁板。
小桥上站着两个人影,一男一女似乎是相谈甚欢,戚司安见状,步伐不由得加快,然而,越走越近时却不由得开始放慢脚步……
走近时便听见女子说着些什么,荣枳齐的脸上,则维持着一抹僵硬而又不能失得体的笑容。
“荣公子不知道什么是碱?”
“在塞北,百姓们会将从盐渍土中提取的东西称之为碱,盐渍土是指一种多盐化和碱化的土壤,这种土壤多半不能耕种作物,通常分布在塞北豫州等地。”
“当然,碱在京城平江府等地则是被称为白面,一般是用草木灰泡水,放在锅里熬制而成,而如多湖之地的江州徐州等,则通常是从湖里捞取。”
“得到新奇东西的过程是很奇妙的,因地制宜,又能得出同一种东西来,其中规律更是妙不可言。”
“荣公子可知晓土壤的碱化是怎样发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