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持教我时,他通常也会跟在身边,算是……看着本王长大?”
“贫僧还没那么老。”慧言显然听见了,抽空回头说道:“王爷还是小时候比较听话。”说完,便转头继续与虞子谈话。
褚寻真轻笑:“慧言大师与王爷的关系确实不错。”
互怼的友人,也是友人。
“栗子糕怎么样了?”戚司安问。
“长大了不少,也圆润了很多,熟悉后,为了不让它再钻进床底下,便与绘思共同做了个猫窝,现在喜爱的不行。”褚寻真道。
见褚寻真说得眉眼带笑的模样,戚司安措辞道:“倒是有些好奇栗子糕现在的模样,本王能去看看吗?”
“王爷想看,我抱出来给王爷瞧瞧便是。”褚寻真笑道。
“如此甚好,明日在仙飨楼怎么样?本王去接褚先生。”
未等褚寻真回答,慧言再次转头,道:“贫僧也很是想念栗子糕,明日仙飨楼,不若王爷也请一请贫僧?”
他微叹道:“圆圆怕是也想的,王爷活生生的拆散了它们母子。”
这话在不明就里的人听来,只怕会以为瑞亲王做下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戚司安道:“你明天不去义诊了?三天时间还未到,至于圆圆那只肥猫,若是想栗子糕的话,明日,本王可以带褚先生和栗子糕去丹晔寺看望。”
说到底,宁愿去寺里看望一只肥猫,也不愿意与慧言共同吃饭。
慧言轻哼,没再说话,在最前边带路的管事这时候开口道:“几位大人,谷场到了。”
谷场上亦有不少忙碌之人,分摊开始晾晒棉花,近几天的日头都很不错,棉花干净蓬松又软绵,晒好后,便经由人手重新装入麻布袋中。
众人忙碌的井然有序,褚寻真常来庄子上,不少农户认识,要行礼之时,褚寻真摆手,叫他们各自忙活去。
“刘管事也忙去吧,我们自己看便好。”褚寻真道。
“是,县主。”刘管事告退离开。
棉花机器的事情还是虞禀稚着重研究,进来谷场后便寻处地方细看观察,陆绘思与他一起。
慧言捻起一朵洁白如雪的棉花,道:“贫僧记得报纸上曾言,棉花有很多的用处,棉籽可以榨油,提油后的籽仁渣子可以作为家禽和家畜饲料?”
褚寻真点头:“是这样没错,但目前如何用棉籽榨油还需要研究。”
她这一点不是很懂得,便只是在报纸上略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