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母亲又太不在意。而齐娜,只是一个愚蠢的小孩。
那一页又一页有趣的化学实验啊,但谁又在意呢?没人!
砰!格尔达惊了一下。这是约翰诊室的门在响。约翰正在上楼。
约翰·克里斯托大步走进来,他那独有的强烈的能量充满屋内。他心情很好,饥饿,不耐烦。
“上帝,”他坐下身,一边感叹着,一边精力十足地用磨刀棒磨了磨切肉刀,“我真是太讨厌那些病人了!”
“哦,约翰,”格尔达立即表现出指责的意味,“别这样说,他们会以为你是认真的。”
她的头微微冲孩子们的方向点了点。
“我的确是认真的,”约翰·克里斯托说,“谁都不应该生病。”
“父亲在开玩笑。”格尔达迅速对特伦斯说。
特伦斯以他看待整个世界的那种冷静态度,审视着他的父亲。
“我认为他不是开玩笑。”他说。
“如果你讨厌病人,你就不会当医生了,亲爱的。”格尔达温柔地笑着说道。
“这恰恰是原因所在,”约翰·克里斯托说,“没有一个医生喜欢病痛。我的上帝,这肉简直像石头一样冷。你为什么不把它送去热一热?”
“哎,亲爱的,我不知道呢。你瞧,我还以为你就要回来了——”
约翰·克里斯托按下铃,铃声悠长,带着怒气。刘易斯迅速走了进来。
“把这个拿下去,让厨房热一热。”他立即说。
“好,先生。”刘易斯的口气略有些粗鲁,成功地通过这两个简单的词,确切地表达出她对这个坐在餐桌边、眼睁睁看着一盘带骨羊肉变冷的主妇的看法。
格尔达结结巴巴地继续道:“真对不起,亲爱的,都是我的错,但刚开始,你瞧,我以为你就要回来了,但紧接着我又想,嗯,如果我真的把它送回去——”
约翰不耐烦地打断了她。
“哦,这又有什么关系?一点儿都不重要。完全不值得为此小题大作。”
接着他问:“车到了吗?”
“我想到了。科莉订过。”
“那么我们一吃完午饭就可以离开了。”
穿过艾伯特桥,他想,接着通过克拉彭的公地——从水晶宫抄一条近道——克罗伊登——珀里巷,然后避开主干道——从右边的那条岔路爬上梅思利山——沿着哈弗斯顿山脊——向右急转拐到郊区外环路,穿过科尔默顿,然后爬上沙夫尔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