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你对我来说不同。”
说话这句,韩重淮像是什么脑子突然清明,眼睛氲了笑意,“原来你是想让我不断开口告诉你这件事。”
韩重淮是有什么毛病,她哪里有想让他不断开口说油腻的话。
“不同又好又坏,谁知道你的不同是什么意思。”
玉桃看着韩重淮眼眸的笑意更浓,就知道自己是接错话了,果真就听到他道。
“我的不同会让我为你生为你死。”韩重淮侧过身体,微微倒在玉桃的肩头,唇靠近了她的耳畔。
低沉的声线像是恶魔的呢喃,带着堕落的诱惑。
玉桃耳膜发痒,要是平日遇到那么一个男人,她早就被油得生理反胃,但是韩重淮这个只让她觉得压力。
因为她知道他说得是真的。
他这个疯子,只要是赌他想赌的东西,是可以轻易的放上生和死。
车内的气氛暧昧到了一个程度,幸好骏马嘶鸣,已经到地方了。
“你不必做什么,很快就会结束。”
牵着玉桃下了马车,韩重淮轻声交代。
玉桃想想也是,福王就是不喜欢她,也不会在这个时刻招惹韩重淮惹他不乐意。
马车停的地方是一处没挂匾额的私宅,门外普通,但推开门却是另一番景色,假山流水,万紫千红。
路道上只有丫头小厮,但暗里不知道藏了多少侍卫。
“韩大人,玉桃姑娘。”
领路的男人应该是个有些身份的管事,穿着青绸衣裳,笑眯眯地给两人问了安。
玉桃福了福身,在韩府里面她仗着韩重淮的态度肆无忌惮,但是在外面她知道她谁都惹不起。
“姑娘客气了,王爷在云鹤厅等着你们二位。”
领着路,男人笑了笑道,“韩大人今日要来,王爷从一早就挂着笑。”
韩重淮轻应了声,面色平静,也不知道有没有为这话高兴。
还没到厅内,地龙热风跟外头的冷风对冲,玉桃闭了闭眼,察觉到她的模样,韩重淮轻扶了她一把,让她没踩空前面的阶梯。
“王爷,韩大人来了。”
管事通传便让开到了旁侧,玉桃站稳看过去,先看到了福王的紫底金纹的袍子,行完礼站定目光才瞧瞧上移,看清了福王的脸。
虽然儿子都不小了,但福王的模样却无老态。
剑眉入鬓,眉心有着常年皱眉产生的折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