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的都想出来了。
可惜韩重淮的身体太给力,起立敬礼的同时流了鼻血,打断了之后的一切。
玉桃正想着突然感觉身上一轻,韩重淮伸手一扯撕了床边的帐幔。
布料撕开的声响不停,片刻这些布条便捆在了韩重淮的腿上。
韩重淮侧眸瞧着玉桃,黑眸带着微微的兴奋:“我想要。”
玉桃:“……”
这是哪来的神经病。
玉桃不想搭理他,不过见他坐在床沿耐心等待的模样,就知道这事不可能善罢甘休。
想着刚刚在车上,她含泪求他,他也佁然不动,玉桃支着脑袋身体一侧,手指在他衣裳外沿慢腾腾地摆弄了几次。
每一次都像是虚晃一招,手指搭在了边上却不碰里衣。
她故意耍他,但他神情依然耐心,只是黑眸除却兴奋,渐渐多了丝祈求。
跟那么一双眼对视,玉桃也不知道是被什么蛊惑一般,就应了他想让她做得事。
犹如青葱的纤细指尖慢慢泛了红,而到最后又染上了白。
“宅子的地契。”
突破了羞耻极限,玉桃要起东西来更理所当然,只是她手刚伸出来,有就觉得不对的攥成了拳头。
哪怕用湿帕子擦拭了许多次,她觉得自己这双手暂时也羞得无法再见人了。
“好。”
心满意足地韩重淮眉眼松弛,解开了脚上的布条,径直去了外室。
没听到开门关门的声音玉桃疑惑地坐起,她伸着脖子,就见韩重淮从她寻常看书写字的桌子周围取了一个盒子。
那个盒子她有印象,八宝架上放得大多都是瓷器,唯独只有这个是盒子。
虽然疑惑但她从未打开看过,还想是不是这盒子是不是金丝楠木之类制的,所以单独一个盒子也能放在贵重摆设之间。
现在看着韩重淮拿着盒子一步步的走近,玉桃有种不祥的预感。
不会吧,不会吧,难不成宝藏一直在她眼皮子底下,她却一直卑微地对韩重淮伸手,让他占她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