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谷鱼与洪四叔,正要出门,购置生活用品,梁钟却寻至二人住处,洪四叔只好邀请他,进入后院客厅,也无茶水,只好客套一番,三人坐下闲聊。 “这是那些战马,变卖银两,还有我个人一点心意,二位救命之恩,无以为报,你们乔迁之喜,酒水我也喝不上,今日便要启程,先回燕京,等来日再好好答谢!”梁钟并未过多寒暄,一口气直接说完来意。 洪四叔伸手,推过梁钟那包个人银钱袋,客气道:“都是燕国人,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哪能收您银两,岂不见外,等梁先生以后,路过此处,还请赏脸,光顾小酒馆生意便好。” “既然如此,我也不再见外,这是我天监司令牌,就送与谷兄弟,若遇难事,可凭此牌,去天监司找我,或去找此处,边关陆臣将军也行!”梁钟客气说道。 梁钟听洪四叔一说,未再矫情,便收起桌上钱袋,又从怀中,取出一块黑色令牌,放于桌上。 谷鱼并未接话,坐在一旁安静听着,洪四叔见梁钟,要送谷鱼天监司黑色令牌,心中又是一惊,却未露出声色。 见梁钟执意如此,也不好再次拒绝,只好对谷鱼说道:“还不谢过梁先生!” 谷鱼起身,连忙抱拳,对梁钟作揖行礼道:“多谢梁大哥!” 三人坐于客厅,闲聊片刻,梁钟方才起身,行礼告辞,叔侄二人起身还礼,随后送梁钟出门。 洪四叔与谷鱼,刚出门脸房,抬头却被街道之上,黑压压上千整齐划一,毫无声息的黑骑卫,猛然震惊到。 梁钟转身,作揖施礼歉意道:“二位请留步,军务紧急,须立刻回燕京复命,堵住门口,还请见谅!” “梁先生请勿客气,还请上马正事要紧,日后再聚不迟!”洪四叔虽是心惊,但很快镇定自若,轻声客气道。 谷鱼并未被黑骑卫震慑到,反而一脸羡慕,好奇心起,大大方方,看向那些黑骑卫,仍是不忘向梁钟,施礼辞别。 梁钟转身,至一黑骑卫所牵马匹下,接过缰绳,飞身上马,转头面向二人,点头致意,便一骑绝尘而去。,! 身后上千黑骑卫齐动,片刻之间,方阵形成,数息之间,便将梁钟,围在中心处,叔侄二人,再难见到梁钟身影。 等黑骑卫远去,叔侄二人,回过神来,只见街道上,不知何时,聚集许多人,正指指点点,小声议论纷纷,有人还有些畏惧般,看向叔侄二人。 叔侄二人,并未理会街上行人,转身向内院走去,谷鱼好奇问道:“天监司是做什么的,我看街上,那些人很害怕样子?” 洪四叔犹豫数息,还是出声解释道:“从事侦察、抓捕、审问、探密、暗杀、搜集情报等,虽受皇命,但可监管天下,若圣人暴政,同样可以监管。” 谷鱼惊叹道:“权力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