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币说情怀是傻,所以他改变方法,从他的位子说起。
鲍勇仍然面无表情的坐着,张元庆只能拿着报告去找吕达。
张元庆去吕达办公室的时候,韩隆正在这里,可是吕达却不在。
“张县长,吕书记去市里汇报工作去了,就是为了提炼厂的这个安全事故。唉,这个书晖真不给人省心。关他几天,让他好好长长记性。”
韩隆说着一脸埋怨的样子:“当初就不该给他建这个化工厂,这些厂难以管理,搞不好就要出事。”
张元庆知道他这是指桑骂槐,阴阳怪气的指责自己,往自己头上扣屎盆子。当初书晖想要在青水镇盖这个提炼厂,就是因为种种原因被阻拦了。
当时张元庆主动对接,送服务、送温暖,才把这个厂房盖起来的。后来常溪县发展的需要,这个厂不断的发展,一下子从小作坊变成了现代化工厂。
县里面不少人都眼红的很,偏偏很多人都说这书晖跟张元庆有关系,所以一般人不敢在他身上打主意。
这样一来,提炼厂也得罪了不少人。像是韩隆这种,原本就对自己有意见的,现在巴不得落井下石。之前就听说过,韩隆在私底下为了此事也说过一些攻击自己的话。
特别是自己入常那段时间,这家伙眼红到不行。张元庆也没有跟他计较,只是现在两人面对面,自然不能再忍着他。
张元庆深深看了一眼韩隆,以平静的口吻说道:“韩县长,咱们作为全县的领导层,有些话是不能乱说的。谁说书晖是被关起来了?是你关的还是陈奎松关的?
现在是法治社会,法治不仅是以法治天下,也是要依法管理。人家犯法了么,你们关他的依据是什么?这件事咱们捋清楚,毕竟后面会有一些麻烦。”
韩隆神情一滞,神情有些慌乱。限制书晖人身自由,是他以吕书记名义做出的决定,虽然从事故处理来说,情有可原,不过要是被人抓住了恶搞,也有可能出问题,而且到那时未必吕书记会承认他说了什么。
张元庆淡淡说道:“我听说这位书总脾气也爆,当年在青水镇就要告青水镇政府。如果这一次他安然脱身,只怕会告我们县政府,到时候一切责任,就只能靠韩县长顶着了。”
这已经是威胁了,意思就是如果书晖没事,那么就会恶搞他。而张元庆会将这一切责任,全部砸在他的脑门上。
韩隆被说得脸色极为难看,看着眼前面容平静的张元庆,心里有些发寒。突然觉得,自己得罪他是不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