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你看到了灯光?”
阿萨关上车门,嘴里叼着一根香烟屁股,没滋没味地咬着。
“难道是华国的条子又出动了?不应该啊,咱们都避开边境巡逻队了,这破地方又没有羊,华国条子不可能追过来。”
说到这里,他又忽然皱眉,目光沉沉地看向后座的同伴。
“坎波,都怪你,开什么枪!把条子引来就麻烦了!”
就在距离车不远的地方,一只野狐躺在地上,身体还在不断的抽搐。
坐在后座的坎波啐了一口。
“妈的晦气!要不是这头破狐狸突然冲出来,我就能抓到那只鸽鹄王了!你们是没看到那只鹰,卖给骆驼国土豪至少得这个数!”
他用手比划了一个数字,看得阿萨和另外一个同伙牙孜十分眼热。
他们来自华国境外的部族冲突区,从会走路开始就被训练成娃娃兵。局势平稳后,部族不需要这么多的武装,他们又转投国际走私集团,靠偷猎华国境内的野生保护动物为生。
近些年,华国打击偷猎的力度不断增加,盗猎团伙的日子也不好过。
“听乌卢他们说,华国条子换了新的边控系统,稍有风吹草动就会预警,以后想进来更不容易了。”
“上次玛德他们几个被抓,不就是被边防军人打伤了腿?华国的军人神出鬼没,摸不清他们到底走哪条路线巡边,真是防不胜防!”
“那是他们废物!”
牙孜啐了一口。
“他们的枪法没有我们好,手里的玩意也不够硬实!”
他举了举手中的半自动□□。
“要是我,我会像射羊一样把那些华国人杀掉。”
阿萨点了点头。
他一点都不觉得牙孜是在吹牛。
事实上就在七八年前,他们就曾经杀死过几名华国条子,那些人就像死去了羚羊一样横尸荒漠,逐渐被这里的风沙掩埋。
“今年鸽鹄的价格怎么样?”
他问坎波。
“老板有没有说鸽鹄怎么收?什么样的能够卖出高价?”
“跟鸽鹄的等级有关,等级是按大小、花色评的,一共分为五等。最值钱的是身量大,胸和脖子一个颜色的母鸟。要是能到阿姆萨拉,那边就有人开价。”
盗猎人说的鸽鹄,是指华国濒危保护动物猎隼。
每到蓝星的9月至11月,大量猎隼从北部迁徙到南部。在华国西北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