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以作更替。几个陌生面孔站在灵霄殿上,群仙们也没有当成一回事。
而清尘仍旧是每日都在接引司门口的树上讲法,给小仙们传授无情道,小仙们一天比一天认真,甚至会带笔墨来做记录,从一开始为了得清尘的青睐,到后来养成习惯,再到现在自身的好奇研究,就算闲下来,也再没有过一群人追捧谁跟在背后表白的事情了。
就这样又过了一两年,灵霄殿的新面孔仍旧不多,屈指可数,一些新点化的仙人都不愿意上天,更习惯在人间照旧行事。
而原先的仙人们现在做事更为谨慎,尽量不给挑到错,私底下多有不满,一天比一天觉得不够自由逍遥,为保住如今的地位职务,不得不装模作样地述职几句。
却在新飞升的仙人对比之下,相形见绌。
“锦州月均降水六尺三寸零四十二点,米粮亩产均一鍾,比去年均低一石,七月里犯了虫灾,好在救助及时,自足是够。此年去者两百四十一,成年皆是寿尽而亡,无横死之人。来者两百五十三,夭折八十七名,多为先天体弱早夭……”
听着潞州飞升上来的新神仙滔滔不绝的汇报,仙人们互相看了看,这也太多事情了吧……
退朝之后,青厌往渊虚宫走了一趟,眼看五年的时间过去,离那执著之物所逃逸的节点已经不远,这几年里虽飞升了些仙人,可对整体而言是九牛一毛。
将天条玉板放在掌心,只能将上面的文字些许撼动,不能更改。
“去。”青厌将天条玉板放回到虚空之中,看向无边际的虚无的天道。
她掐指一算,隐约感觉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