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后门!”
言语间,徐渭熊已经伸手触及到腰间青锋,好似孔苏要是答不出个所以然,她就要拔剑教一教孔苏真正的道理。
孔苏看着徐渭熊的作态,这模样像极了……撒泼?
能让上阴学宫极为出名的年轻女学士,展露出如此耍无赖的模样,只怕天底下再无他人了吧?
若是换做熟知徐渭熊的人在此,定然要震惊得无以复加。
至于关系户什么的。
孔苏还真不是。
他自从被圣人张扶摇收为关门弟子之后,就一直在竹林中接受张扶摇的教导,尽管真正的儒家学问没学多少,身体倒是越发壮实。
但确实不被外人所熟知,只有大祭酒等人方才知晓他的存在。
“姑娘,我在课堂上说的很清楚了,我是大祭酒的师兄,如若我真是外来人,学宫又怎么会让我上台授课?”
徐渭熊想了想,确实是如此,别说是上台授课了,这人的体型,一看就不像是什么好人,若真是学宫外的人,根本就不可能被放进来。
此前那番话只是她恼上心头,胡乱言语罢了。
可……就算是如此,她还是坚定以为这人说的是错的。
徐渭熊冷哼一声:“你所谓的引经据典,只不过是恰巧和那两句名言对上罢了,根本就是些歪理,我绝不相信夫子会那般庸俗!”
孔苏闻言有些无奈,这位学生还真是够执拗的,不过为师就是喜欢用自己独有的儒家知识狠狠的教育人。
“那我今天就再与你讲一讲道理,你列出夫子论语中的一句来,记得用你体会领悟的最深的。”
徐渭熊思索间,孔苏想了想又接着说道:“论语博大精深,其中诸多内容并不像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也不像世人所理解的那般粗浅,总而言之,姑娘,你这是故步自封了。”
徐渭熊没有理会孔苏。
她坚信自己的多年所学,今天要是争论不出个所以然来,那她和学宫那些士子这么多年学的岂不都是错的?
只因此时那些下了课的士子,已经围在了两人身侧,窃窃私语,等待着两人的交锋。
权衡良久,徐渭熊冷冷说出一句。
“那你告诉我,‘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