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最近这段时日究竟怎么了?为何天天不来授课。”
“可能是有事外出了吧。”
“胡说!我昨日分明在学宫见到大祭酒了。”
“那他为何不来授课,要让孔先生代授?”
“……”
诸多士子百思不得其解。
学堂后方,徐谓熊与徐凤年坐在一处。
今日的徐凤年与昨日完全不同,今日的他身着整洁儒衫,一头长发打理得井井有条,盘在脑后,不再见昨日的脏乱、结痂。
面上白皙光洁,五官端正,轮廓分明,俨然一副白面书生玉公子模样。
而其身侧的徐渭熊比前几日并无太多变化,依旧白面红唇,只是那身儒衫似乎是换了,不再宽松,反倒是有些紧致,将其凹凸身段衬托得更加淋漓尽致。
在听闻孔苏代为授课后,一双眸子里突然大放异彩,一脸期待的看着学堂门口。
时不时还向身侧探出脖子,向门外瞅去。
而此刻的徐凤年正打量着周围诸多学子,听着他们口中的议论。
内容除了大祭酒近日为何不来授课,余下大多都是夸赞且期待孔苏的。
徐凤年昨日在紫竹园听了孔苏惊为天人的话语,原以为今日只能老老实实上大祭酒的课,可却突然被告知师父要来授课,不禁期待起来,师父会在课堂上又说出何等言论。
不多时,孔苏庞大的身影出现在学堂门口。
由于事发突然,这次并未像上次那般人满为患,孔苏得以直接走进学堂。
一入学堂,当即引起诸多士子惊呼,其中好些第一次见到孔苏真人的学子依旧被孔苏庞大的身躯给吓到。
而那些上过孔苏课的学子除了些许惊异,便只剩下狂欢。
要知道,在场的人基本都习了孔苏所授的儒家横练术,自然能感受到其带给自身的变化。
如今孔苏再次授课,势必会再讲述这门练体术,他们怎能不激动?
人群中的徐谓熊见孔苏走进,美眸中光彩熠熠,身子不自觉的端正起来,昂首挺胸,生怕孔苏注意不到她。
其身旁的徐凤年搓了搓双手,一脸期待。
孔苏站在台上,伸出一手,轻轻压下。
学堂内当即鸦雀无声。
孔苏身上的儒衫是学宫再度加大尺寸,多用了些布料特制而成,往日的尺寸已经不再适合此时的孔苏了。
这次抬手,并未将儒衫撑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