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又说了几句,便不再言语,生怕孔苏待会儿进来看到两人在攀谈,有所误会。
而王祭酒这是冷眼直视前方,静待孔苏到来。
之所以在这课堂之上寻孔苏晦气而不去紫竹园,乃是因为其心中还是有些畏惧孔苏那一身横练疙瘩肉的。
但在此处,他孔苏纵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当着众人的面动手。
王祭酒心中冷笑不已,我于上阴学宫中教书育人的年头比你孔苏活的日头都要长,今日便在这学堂之内与你对着干了,看看究竟是你的学识辩得过我,还是我今日叫你颜面扫地!
没一会儿,学堂之外响起沉重脚步声。
来了!
原本因为王祭酒入坐听课席儿安静下来的诸多学子渐渐躁动。
眼神期待的看着学堂门口处。
终于,万众期待之下,孔苏现身,步入学堂,踏上讲台。
孔苏将手中课本放于台上,双手负后,眼神扫过台下一众士子,当看到位于台下的王祭酒时,孔苏眼神略微停顿,不过也就仅此而已。
未曾去理会王祭酒为何会出现在此处,孔苏清了清嗓子,开始授课。
“朝闻道,夕可死矣。”
“可有人知晓其含义?”
听到孔苏询问,在堂学子不由得激动起来。
来了,来了。
又是熟悉的抡语。
虽说众人都知道,孔苏所闻的这句抡语断然不会是其原有的父子正解,可为了尽快听到孔苏的独到见解,当即就有士子起身答道。
“清晨时分得知真理,便是晚上死去亦是值得的!”
孔苏伸手下压,示意这位士子坐下。
如众多士子所料一般,孔苏缓缓摇头。
众人微微仰头,无比期待的望着孔苏,期待其能说出何种见解。
“此乃既往正解没错,可其真正含义乃是早晨我打听清楚了去你家的道路,晚上我便可以前往你家置你于死地。”
哗!
此言一出,较之以往,众人更为震撼。
以往的抡语解释,不过是出手教训罢了,可这一次孔苏说的竟然是出手置人于死地。
王祭酒听闻此言,当即冷笑一声,孔苏啊孔苏,你当真是不知死活,竟然公然教导学子置他人于死地之理。
王祭酒正欲拍案而起,孔苏却是话音一转,提声大喝道。
“此言乃是特指与尔等有国仇家恨之人,吾等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