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气势,与杀人如麻的韩生宣相差不大。
今日若是能先破了韩生宣心境,再有近一年的所得,孔苏便有五成把握立于不败之地。
“孔苏,你这张嘴真是叫人生烦呐,看来得把它剐下来,不然你去了地府恐吵了阎罗,怕是要怪罪于我了。”
孔苏没接这个话茬,而是就着韩生萱此前之问说了下去。
“我与北莽太平令那番言语……”
“其中关键也不是不能说之于你听,北凉守离阳西北大门,再往上便是北莽。”
“欲收离阳,北莽需先吃下北凉,我那日便是传授北莽太平令如何拿下北凉,继而收取离阳天下之策。”
“你说我当不当得那北莽的持节令,当不当得那帝师?”
孔苏这番言语纯属胡诌了,反正这老家伙连原本的意思都听不明白,便是再加一层,他也还是听不明白。
只要能借着北莽太平令许以他帝师与持节令之位一师让韩生宣胡思乱想就行了。
果然,韩生宣闻言,心头震动,眉头紧锁。
孔苏与北莽太平令那番问答,他如今可谓是倒背如流,当即逐字逐句剖析起来。
孔苏见状,再接再厉。
“别想了,你想不明白的,北莽太平令已回北莽准备一年有余。”
“想来已然做好完全注备,拿下北凉,收取离阳不过是时日问题罢了。”
孔苏此言如在原本碧波荡漾的湖面之中扔下一块巨石。
韩生宣霎时间方寸大乱,此时只想将此事回禀陛下,做下防备。
若真如孔苏所说,离阳危矣。
也只有像孔苏所言之事,那北莽太平令才会以帝师与持节令之位相邀孔苏,主持大局。
此事刻不容缓!
就在韩生宣心湖波涛汹涌间。
孔苏悍然起身,一掌将身前木桌拍得四分五裂,大喝出声。
“上阴学宫孔苏,请人猫韩生宣城外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