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也不知道是什么组织的使者。
但是孔苏想起黄龙士曾经说过他和李逍遥相识的地方是在长江一带,但是长江绵延千里,具体在何处黄龙士也没有细说,孔苏和李当心也只有先随便找个挨着长江边的地方看看了。
经过安徽时,孔苏又想到那戴面具的男子既然能够调动军队,想来必是和当朝为官作宰的人有些关系,便又辗转来到南京,打听了数日,亦是音讯全无,又经安徽来到商丘境内。
这日天已晚,日头眼看又掉下去了,便道:“咱们找个客栈休息一晚吧,找人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他若是故意躲着我们,我们还真不好找。”
李当心点点头,二人走进一家看起来极是豪华的酒楼中,名叫醉红楼,孔苏想着,在江湖中若是想要打探消息,必然是这等地方最是容易。
刚进去,便有意小二哥上前道:“客官这是从哪里来?是要吃饭还是住店?”
孔苏笑着说道:“先替我们安排些吃的,今夜我们在此住下。”
小二一听有生意生门,自然是乐得眉开眼笑的,道:“好勒,您这边请,先略略做会儿,马上就给您安排。”
孔苏道:“先来瓶酒,拿两个下酒菜我们先解解渴。”
“那是自然,客观稍等。”
不一会儿,小二果然端着凉碟凉菜,一瓶酒过来,放下,道:“客观慢用,有什么需要尽管叫我。”
“小二哥等等。”
“客观是否有话要问?”
“你倒是个伶俐人,竟知道我是有话要问。”
小二哥笑道:“谢客观夸奖,倒不是我伶俐,倒是来这吃饭住店的人里面,多有问路寻人者,小的这才斗胆胡乱开口猜度客观之意。”
孔苏看这小二哥谈吐口齿清晰,对自己意识热情,心中也是欢喜,道:“我只问你,有没有见过一个像我这般高,两鬓留着两绺飘忽的长发的男子。”
小二道:“哟,客官,若是按您这么说,那我一天就要见到多少个呢,您看那边,那边,不也是和您描述的相当嘛!”
孔苏抬眼看去,可不是嘛,随便看看便有四五个和黄龙士打扮差不离的人,更何况这小二哥整日间要见多少的客人,怎知道黄龙士的下落。
孔苏又说道:“他是独自一人,情绪极差,腰间挂一酒葫芦,小二哥可曾想起了什么没有?”
小二想了想,道:“客官,对不住您了,我实在是没有见过此人,要不您明日别处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