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好过,而且他们还要省吃俭用攒钱给阮长生娶媳妇。
捣好辣椒和大蒜,闻到蒜罐里的香辣味,孙小慧的心情已然大好。
等到到香辣爽口的擂椒茄子和热腾腾的蒸鸡蛋端上桌,她脸上更是浮起美滋滋的笑意,连喊阮跃进和阮跃华吃饭的语调都是高昂的。
还故意高声说:“今天我们吃擂椒茄子,还有蒸鸡蛋!”
吃完饭阮志高和阮长生就各自出门溜达去了,刘杏花和阮溪阮洁呆在屋里。听到孙小慧的声音,刘杏花冷笑一下,“什么东西!”
阮溪也笑起来摇摇头,无话可说。
阮长贵还是要脸要皮的,端着饭碗对孙小慧说:“你就不怕人嚼舌根子骂你!”
孙小慧夹起一块沾满大蒜辣椒碎的茄子,“骂咋了,又不会掉块肉。再说提分家已经被骂了,多骂一句少骂一句的,又有什么所谓?”
阮长贵觉得她说得没理,好像又有点道理。
算了,什么都没自己过得滋润重要。
这种滋润,自然不属于阮洁。
刘杏花擦着火柴,在屋里点上油灯。
灯芯烧起来,她扔掉灭了的火柴梗,看向阮洁问:“后悔不?”
阮洁摇摇头,“不后悔。”
阮溪在旁边笑笑,“不错,有原则。”
阮洁看向她和刘杏花道:“我也不是傻子,谁是真的疼我,我心里都知道。就算他们每天都吃香的喝辣的,我也选择跟着爷爷奶奶,我不怕吃苦。”
阮溪还是笑着说:“放心吧,不会让你吃太长时间苦的。”
听到这话,刘杏花突然想起来了,转过头看着阮溪问:“对了,忘了你这茬了,小溪你今天跟老裁缝学得怎么样啊?他有没有教你踩缝纫机?”
阮溪点点头,“不仅教我踩缝纫机,还教我怎么做印记,还有一些缝纫方法,什么直线缝、压缉缝、漏落缝,还有一些手工上的技巧。”
刘杏花和阮洁都没碰过缝纫机,也听不懂这个缝那个缝的,但刘杏花还是听得眼睛发亮,瞳孔里映着油灯的小火苗,再次确认:“真的假的呀?”
阮溪看着她,“假的我怎么会知道这些?我可编不出来这些稀奇古怪的词。他性格确实很古怪,说话难听不好相处,但不往心里去的话也就还好吧,我无所谓。”
刘杏花笑开了花,耳边发丝在灯光下闪银光,“既然他愿意教你,那你就好好跟他学。要是真能学成手艺,受点气也是值得的,反正不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