矫情,但不论从身体还是心理,有一个温恒这样的父亲,她此生也不敢走一遭。
后来,锦言还问起了那颗蓝宝石的事情,温恒解说是一次无意中看见,锦言一直将那宝石戴在身上,他只觉应该是重要的东西,所以,当锦言在信中,极其隐晦的提起自己的身世的时候,温恒才将那颗宝石给了她。
见完了温恒,锦言重新戴上了面具回去,没有任何人的打扰,别院之内,别院安宁祥和,四女有时候会怕她闷,常常学着外人的模样演戏给锦言看,现代的戏,锦言看过不少,古代的,倒是少见,只是,每每演戏,十回有八回,平凡是要走神的,自从秦轩跟了秦非离一起走后,没有人在她屁股后面一个劲儿的任劳任怨,平凡就经常会这个样子,有时候,一发呆都是一整天,旁的人,拿她根本没办法。
这日,惠州忽然来信,平凡往日的无精打采顷刻便消了去,一直盯着她手里未拆封的信件瞧。
锦言兀自一笑,随即拆开信封,才一拆开,里头便忽然掉下一物件,锦言还没留意,却被平凡眼疾手快接住,锦言顿时笑了起来道:“瞧这帕子包得这么仔细,不若平凡,你便打开看看,里头是什么?”
平凡看了锦言一眼,锦言示意她只管打开,她最终一犹豫,打开帕子,却发觉帕子上有字,而帕子里包裹的,则是一枚样子颇为奇特的簪子,用的不是寻常的蝴蝶、木兰什么的花,反倒是一个奇怪的形状,却分明是极其精细的,更重要的是,这是一根木簪。
锦言还觉得疑惑呢,忽而便见着那帕子上的字,只有几个字,却别样的情深意浓:闲来无事,偶遇一雕刻艺人,学来刻法,赠予凡。
那是秦轩的字,平凡的眸中顷刻便溢出光亮来,看了看簪子又看了看字,最终是忍不住红了脸。
锦言顿时撇了撇嘴,揶揄道:“还以为是非离给我的,却原来,一场欢喜空啊。”
苏绵绵顷刻笑了起来道:“小姐莫急,秦公子都能把信参到王爷的信中寄来,想来,王爷必然是见过这份礼物的,既然秦公子都有礼物给平凡,王爷又怎可能落后?小姐快看看吧!”
锦言挑了挑眉,那信封确实极厚,却不像是有什么特殊的东西。
锦言展开信来,除却两页纸外,竟然别无一物,不由得撇了撇嘴道:“连秦轩这么木讷的人,都懂得浪漫一回,看来某人,是活回去了!”
三女见她吃味的模样,顿时都笑了起来,锦言剜了她们一眼,佯作生气,须臾也跟着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