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汐月扯着衣角,慌乱如麻,待会儿除了咬死不认外再没有第二个法子了,可是……就算她死不松口,赵家就能放过她?
顾汐月越等越慌张,然而该来的还是来了,赵太太搀扶着叔公,径自来到她跟前。
赵太太居高临下:“手伸出来,让叔公给你把把脉,有没有一看便知。”
顾汐月咬唇不肯。
赵太太心底冷笑,不由分说地把她的腕子扯了出来。
顾汐月急的快哭了,又是挣扎又是扭动,死活不让叔公把脉,最后还是被人强按着结束了号脉。
滑脉是脉相中最容易看的一种,叔公诊完摇头:“这孩子没怀孕。”
得到答案,赵墨臣倏然瞪大眼睛,“顾汐月你又骗我?!!”
赵墨臣快给气晕过去了,短短一晚上他便经历了大悲大怒,身体根本无法承受。他简直不敢相信她再撒过一次谎后竟然又用另外一个谎言填满。
赵墨臣再也站不稳,眼前发黑地找了个位置坐下。
“顾汐月,你真是太无耻了……”说完闭眼,内心早已麻木。
顾汐月低头哭着,哭声充满无助。
赵太太不禁冷笑:“你满口谎言,我甚至都怀疑你说阿臣对你做过的事情到底有没有做过,还是说只是你的臆想。”
说完话,管家拿着东西出现:“夫人,这是从顾小姐的包里翻出来的东西。”
看到那些东西时,顾汐月眼神里一下子没了光,只剩下恐慌无措。
赵太太不慌不忙地接过那两袋白色粉末和一小瓶药物,垂眸轻语:“顾小姐,原谅我冒昧的找人检查你的包,毕竟你不声不响在我庄园里藏了这么久,我实在担心你携带了些危险的东西,结果还真让我发现了一些东西。”
赵太太目光如炬,将东西抬高:“这是你的吧?”
顾汐月恐慌的表情说明了一切。
赵太太:“这是什么药物,你能告诉我吗?”
顾汐月拼命摇头,嘴里不住重复:“不是我的!这不是我的!”
现在唯一能就救她的就只有赵墨臣,如果被赵墨臣知道他们所发生的关系也是假的,那她就完了,真的完了。
晚宴上多得是老油条,哪能看不出来她是在撒谎,她越说不是,东西就越是她的。
赵太太也不怕她不承认,指定着人群中的某人说:“王先生,您是医生,您来说说看这药是做什么的?不瞒各位,顾小姐是借着阿臣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