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去灭火。”
傅少御拍拍他的手背,眸色深邃,笑道:“你若再不松手,我只怕要食言了。”
萧绝没吭声,仍是攥着男人的手腕不肯放。
眼睛里有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留恋。
傅少御注视着他眼里的水光,良久,才软了语调轻叹:“我不走,就是出去打盆水来,给你擦擦身子,你乖些,先把手放开。”
萧绝这才卸掉手上的力气。
但目光却一直黏在男人的身上,始终不肯离开半分。
在傅少御端着水盆出门后,他就一瞬不瞬盯着门口,竖着耳朵听男人的脚步声渐渐远了消失不见,又过了片刻听到脚步声重新出现,他便眨眨眼,等待傅少御再次走进视野中。
打来的水有些凉,傅少御尽量将过了水的帕子拧干些,再掀开被子给萧绝擦身。
无微不至的照顾,让萧绝胸中起了暖意。
“御哥。”
傅少御应了一声,手上动作未停,“怎么了?”
萧绝也不知该说些什么,两手扒着被角看着男人英俊的侧脸,半晌,才略显突兀地说:“你很像一个人。”
“谁?”傅少御问。
“一个…”萧绝犹豫了下用词,才说:“对我很重要的人。”
傅少御撩起眼皮看他,说道:“你不会又要叫我娘亲了吧?”
萧绝一怔,他本意是想说那个少年,来试探下傅少御的态度。
“上次你发烧,就抱着我不停叫娘亲。这次呢?”傅少御问,“是不是喝醉了又想她了?”
萧绝咬着嘴唇,半晌才小声说了句:“我没醉。”
傅少御笑了:“哦?是吗?”
萧绝咬着嘴唇不知该再说些什么,却极其渴望让傅少御听懂自己的言外之意。
——方才种种,并非出于酒后的意乱情迷。
“我却有些醉了。”
傅少御将帕子丢进水盆里,溅起一片水花。他给萧绝盖好被子,认真注视着他的眼睛。
“我甚至想就这么一辈子醉下去,感觉挺不错的。”
萧绝心里一紧,原本空落落的胸口,瞬间被填得满满当当。
有什么东西在心底破土而出,疯狂生长。
夏天好像提前到了。
“睡吧,”傅少御帮他将一缕碎发别到耳后,手指轻轻扫过他绯色的脸颊,“我就在这儿,哪都不去。”
许是酒意又泛了上来,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