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痕迹。
宁深忍不住捉住了他的手腕,又问了一遍:“你真的没事吗?”
夏珺言还是固执地摇头,道:“等我把事情处理好了就来找你。”
“……你可以吗?”
“我可以。”
“我可以的。”夏珺言又重复了一遍,而后仰起脸来望着宁深,“不能什么事都要你来替我做。”至少,关于殷律潇和唐映轩的事,他没办法让别人来插手。
夏珺言看到宁深眉宇间的愁色,撑起身子跪坐在床沿,伸出手紧紧地抱住宁深的腰:“我要走啦。”
宁深像从前那样,温柔地揉了揉夏珺言的发顶,问:“腰还好吗?”
夏珺言的耳根红了一点点,轻声道:“……还好。”
“你的裤子弄脏了,今天先穿我的吧。”宁深垂下眸,看见夏珺言跪在床上的两条光溜溜的长腿,不禁面热,“我去给你找裤子。”
昨晚他们真的做了,宁深明明一直期待这这一天,可是当它真的到来时,他反倒觉得现实虚幻得像假的一样。心上人的身体和他想象中的一样柔软,可却又有那么一点不一样——夏珺言就像一颗已经熟透了的果实,尽管足够馥郁甜美,但曾经的青涩却一点都看不到了。
宁深有些怅然地想,只有他一个人还停留在过去啊。
周一的早晨,他们之间没有事后的缠绵和依偎,甚至没能一起吃一顿早餐,就各自上班去了。
夏珺言通勤的时间要比宁深长一点,所以先走了一步,勉勉强强赶上了七点半的地铁。车厢里人很多,乘客熙熙攘攘的,夏珺言站到了两节车厢的连接处去,这里虽然晃得厉害,但没那么多人。他被闷得面颊通红,腰还有点酸,实在是不太舒服,可是现在这些小毛病都不重要了,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夏珺言从衣兜里掏出手机,给殷律潇打了个电话。
和往常不同,殷律潇这次没有立刻就接他的电话。忙音响得很长,每一声都牵动着夏珺言的心脏,令他越来越紧张。
很显然,殷律潇在生气,夏珺言不知道待会儿会面对怎样的指责,心里害怕得很。
大约等了一分多钟,电话终于接通了。听筒里没有传来任何声音,安静得吓人。
他在听吗?还是没在听?
夏珺言攥了攥拳,紧张得手心冒汗,在心里忐忑了半天才终于开口:“我有事要跟你说。”
“嗯。”听筒里响起殷律潇淡漠的声音,“我在听,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