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少风与卿道寻对视一眼,立刻朝那边赶去。
只见二楼雅间外,一名身着华服的青年正踩在窗台上摇摇欲坠,满脸都是泪水:“罢了!我上不了京,中不了举,做不成状元郎。这条贱命,不要也罢!”
他身形一晃,整个人便朝下坠去。
眼看就要跌落在地,忽然一股劲风袭来。
秦少风一个纵身,稳稳接住了这名书生。
“公子,切勿轻生啊!”秦少风开口劝慰。
“你是何人?”青年见是个陌生人,语气有些戒备。
“在下秦少风,这位是我师妹卿道寻。我们看公子要寻短见,所以出手相助。还望公子不要介意。”
青年听了这话,似乎放松了一些。
“唉,不怪你们。我张良行此生读书十余载,本想金榜题名,光宗耀祖。却不料今科殿试,竟被人陷害,名落孙山。”
张良行哀叹一声,话语中满是绝望。
秦少风和卿道寻都有些诧异。堂堂科举殿试,竟有如此黑幕?
只见张良行不住叹息,道出了前因后果:
原来张良行一直以学霸闻名,备受老师青睐。这科考前,已有富贵人家想要高价收他为上门女婿。
谁知殿试前夜,张良行的考卷竟然被人掉包,阅卷官发现卷上满是错题,直接判为废卷。
张良行的一番话,让秦少风和卿道寻都陷入了沉默。
堂堂金榜题名的学子,竟沦落到这般田地,实在令人扼腕叹息。
“张兄,你且节哀。”
秦少风拍了拍张良行的肩膀,语气坚定,“你虽遭此不幸,但若因此一蹶不振,岂不更辜负了你多年的苦功?”
卿道寻也跟着宽慰道:“何况,这科举黑幕被揭露,皇上怎会坐视不理。”
闻言,张良行如醍醐灌顶,整个人都精神了不少。
他重重点头,叹道:“秦兄,卿姑娘所言极是。唉,都怪我意志不坚,险些自寻短见,实在是罪该万死。”
“切莫妄自菲薄。”秦少风微微一笑,“过去的就让它过去,还是想想今后的出路要紧。”
“我明白了。”张良行重重点头,豪气顿生,目光坚定,“定不负秦兄厚望,踏实修行,伺机报国。这滔天冤屈,我张某人就算是死,也要争个清白!”
“好!有此雄心壮志,前程必然不可限量!”
秦少风哈哈大笑,和张良行把酒言欢。两人惺惺相惜,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