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声问,“严老,我妻子怎么了?”
“这是你的爱人?”严老大为讶异。
对外,厉北琛无暇多解释,只能暂且这么称呼她。
他点头。
严老却瞪着温宁,突然笑了一声,眸中有一种肯定,“难怪啊,小姑娘,你那晚……”
温宁看了眼厉北琛疑惑的目光,不想节外生枝,迅速朝已经发现了的老人家使了个眼色。
恩人面前,严老目光多精明,也接收到了小姑娘似乎有顾虑,他微微顿住话头。
“你们认识吗?”厉北琛锐利的问。
“哦,没事。”严老笑了,扭头转移话题,与他攀谈,“北琛,你在榕城商界惊心动魄的事,我有所耳闻,我搞清楚了,南城地皮得标的公司,幕后人居然是你的弟弟,你们厉家内斗啊。
不过,我没看错人,你摇身一变成天信的总裁,有过之而无不及。
你这个小子,怕是要逼厉家吐出帝尊公司吧?”
“那本来是我的东西。”厉北琛语气平淡。
温宁望着他平静下,不知藏着怎样狠戾的波涛,也许他早运筹帷幄。
不过是让厉南浔跳一跳罢了。
严老没有多说,深深看了眼温宁,就走了。
温宁懂老人家的意思,恐怕想谢谢她,森洋还在等餐,温宁就借口去洗手间,离开了座位。
她顺着严老的方向,走到拐角。
果然,老人家拄着拐杖,在儿子的搀扶下,等着她。
“小姑娘,我这一条命可是你救得?”严老激动的问她。
温宁没有明确,只是笑道,“爷爷您看着就宅心仁厚,是长命的相。”
“我都八十多了,够长命了,我知道是你,那天晚上,我迷迷糊糊睁开过眼睛,看到一个穿护士衣服的小女孩,拿着针在我头上鼓捣,忒厉害,鼓捣一阵,我居然思维清楚了,我偷偷看了你的眼睛,就长这样。”
温宁失笑,当时她戴着口罩,裹得很严实的。
“你悄悄来救我,为的可是不让厉三少有牢狱之灾?”
严老知道他们是夫妻,再想这件事,就很明白了。
不过有一点纳闷,“你这么帮他,为何刚才不让他知道?”
温宁沉默了一下,道,“老人家,当时标书是我的舅舅弄出了错,也算我的错,这才导致他与你谈判不顺,害您当场发病,
我不希望您死,也不希望他出事,所以悄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