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做到的？”茅场晶彦：“难道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鬼？”
女鬼清了清嗓子，声音变得沙哑冰冷：“鬼是精神维度的存在，现在还不可能存在，我这依然是科学。”
神特么科学？
你怎么看都是女鬼！
银色的潮流，从女鬼头上开始褪下，露出周启的真身，这股银色的潮流，围绕两人旋转。
“这是纳米机器人。”茅场晶彦似乎想明白了什么，脸色微变。
周启点头道：“没错，刚才我使用的是纳米机器人的投影功能。”
纳米机器人的投影，与超凡手段的幻术并无本质区别，都是假象。
三维光学投影。
无论是模样，还是气场与阴风，纳米机器人都在天网的统一调配下，完美的形成。
人类对鬼祟的恐惧，来源于自身的感官，而三维光学投影，在视觉、听觉、嗅觉上完美的欺骗了茅场晶彦，才让他恐惧到颤抖。
“如果有人不受幻觉的干扰而攻击你，那该怎么办？”
茅场晶彦担忧道：“这毕竟不是真正的鬼。”
周启：“真正的鬼，虚假的鬼，你识别得出吗？”
茅场晶彦摇头。
周启伸手一握，只见银色的纳米机器人迅速在他掌心中形成一柄长剑，继而剑身浮起淡淡的荧光，在茅场晶彦惊讶的目光中，向着虚空一刺。
骤然之间，一道亮丽的剑芒破空飞去，在混凝土墙面上烙印下深深的痕迹。
“超凡的力量来源于未知。”周启挥散了纳米机器人：“当人类不理解我所使用的技术时，他会认为这道剑芒来源于超凡力量，还是来源于纳米机器人的激光脉冲？”
“鬼魂的能力有什么？”周启向前一踏，整个人变得阴森诡谲。
“幻术？”
整个地下室在纳米机器人的布置下，景象突变，血肉横飞，阴风阵阵。
“分身？”
茅场晶彦所看到的光线被折射了，在他眼中，这怪异恐怖的血肉巢穴中，出现了数个周启，站在不同的地方，阴渗的望着他。
“鬼打墙？”
三维投影迅速改变了环境，地下室变成了狭长的小道，并且头尾相连，无限循环。
周启挥手，驱散了所有的纳米机器人，茅场晶彦惊骇的倒在地上，浑身颤栗，面色发白。
“对于凡人而言，我使用的是科学还是超凡力量，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