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心想,如果当真那女人肚子里的是阿瑜的孩子,似乎也不错。
“你急什么,我又没说你什么?”沈羡之扫视了他那苍白的脸色,连说话气息都浮动得如此厉害,就他这样,就是有那贼心贼胆,只怕这身体也支持不了。
然后示意言巽回去休息,“你不是喊累么?抓紧去吃饭,早点休息,每天还有雁环山那边的田地要收拾呢。”
她这一说,言巽才觉得自己浑身没有一处不疼的,听到沈羡之明天还要他继续干,顿时求饶道:“我还是去养鸡场孵小鸡吧。”他也不嫌鸡屎臭了。
不过他也不想走,就算再累,他也想留下来听一听八卦,看看一会儿二小姐和瑾哥哥怎么收拾瑜哥哥的。
只是诸事不如他意,终究还是被赶走了。
等他走了,破军也退开些,沈羡之见着夏侯瑾那病恹恹的样子,有些不耐烦地上前扶住他,“你今天既然不舒服,还跑出来做什么?何况我跟阿瑜说了,叫他安顿好人,就过来找我们。”
嘴上虽是嫌弃的碎碎念,但动作却是温柔地搀扶着夏侯瑾的手臂,一面提醒着他,“注意脚下。”又见着凹凸不平的院子,“得让人抽空给收拾出来,你倒还好,可是如今有阿瑜的媳妇,她那样大着肚子,着实不便。”
夏侯瑾含笑听着她的这些‘嫌弃’的念叨,一一点头答应,“都行,王妃看着办就是。”
一路又听沈羡之絮絮叨叨说了夏侯瑜半晌,这才回到正院,吃过晚饭便一直坐在小厅里等候夏侯瑜。
夏侯瑜也着实慢,直至戌时一刻才慢吞吞地摇着他的轮椅来。
沈羡之都打算去睡了,才听到那轮椅的轱辘声音,只向夏侯瑾看过去,“他是你亲弟弟,俗话说长兄为父,他在外成家这么大的事情,不该瞒着你,一会儿你仔细说他,往后断然不要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夏侯瑾默默地点头,他一直以来都觉得自己对这个憨厚老实的兄弟是了如指掌的。不过今日的事情实在是发生在他的预料之外,其实他也吓了一跳。“常言还说,长嫂如母,王妃一会儿只管好生教训就是。”
正说着,夏侯瑾就进来了,是钱袋子推着进来的,显然他也晓得要被兄嫂训斥,所以不打算让更多的人知道,因此就索性让这原本就已经看到他被训斥的钱袋子送他过来。
钱袋子将夏侯瑜推进来,说实话是不愿意走的,不然他跑这么远过来,岂不是白忙活一场?肯定还是得听些墙角啊。
所以看到桌上的茶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