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袁绍突然笑了笑,调侃道,“既然是生子当如孙仲谋,那出色的教育家应该是孙坚啊。”
“哦?孙文台?”诸葛亮和邓艾从田亩里回来,正好听到他们在说教育的事情,关于孙坚的教育……恐怕是不太行,孙权完全是个例外。长子孙策和三子孙翊都是一模一样的暴脾气,这才是孙坚的真实教育水平。
他摘下手工编织的遮阳帽,刘备倒了杯清茶递过来,说:“孔明休息一会吧,种子的事情也不急一时。后面再有机会,我们仔细询问后人也成。”
诸葛亮笑了笑,接过茶杯看了眼正在编织草帽的曹操,问刘备说:“主公与曹公商议的组队之事如何了?”
曹操停下手里的编织手艺,有些尴尬地抬头看向诸葛亮和刘备。
刘备说:“呃……孟德说组队最佳是二到三人,五人组队的收益不高,并且也不利于结识新朋友。”
诸葛亮点点头,又问:“为何曹公编织起草帽来了?”
少年曹操尴尬笑了笑,说:“玄德有一门手艺傍身,我很是好奇,所谓技多不压身,能学一个是一个。要不是学医太难,我肯定向华佗请教了。”
分神说话,手指被竹条割了一个小口子,曹操松开手嘶了一声,还真没发现这玩意挺锋利的,脑海里突然就琢磨着如果给帽子边沿加一圈竹片,岂不是可以扔出去杀人?
他琢磨着暗杀利器,刘备将他手拉过去,说:“抹些药就好了,这系统周全,药效甚好。孟德不曾接触这些东西,还是得多加小心。”
曹操心头一动,突然就明白为何说刘备占人和,也明白为何他能以仁德收拢人心。若是换了袁本初,可不会细心帮忙抹药,关心一句都顶天了。
果然,一旁的袁绍见他们在抹药,嘲笑道:“阿瞒,你何时如此矫情,再不抹药伤口都要愈合了。”
曹操就知道损友不会说什么好话,说:“玄德经常编织东西,肯定知道这伤口不寻常才抹药的,皮毛小伤,何足惧哉?”
说着将刘备的手也拽过来,却发现他指尖诸多老旧的划伤痕迹,不像是抹药调养过的。
刘备有些尴尬,说:“我以此营生,旧伤好了有新伤,不必在意这些。孟德向我学编织,是我没说清楚竹片锋利要注意。”
诸葛亮看在眼中微微摇扇点头,哪怕知晓后来,还能对曹贼关切有加,这边是主公的魅力所在吧。
众人谈及教育,教育后代这事对如今都还年少的几人来说确实遥远,即便是年纪稍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