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不知道她们每天都干什么了,就只是吃白饭么。
隐忍着怒气,暮莲澈轻轻的握住了芸若的白皙玉手,冰冰凉凉的触感让他更生怜惜,“夕儿,你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夕儿,五弟他一定没事的,男子汉大丈夫,倘若连这么小的坎也迈不过去,他也不算是男人了。”他轻轻的低语,摩梭着芸若的手,想要给她温暖,给她醒来的动力。
那一份温存,芸若在恍惚中竟是感觉到了,仿佛是暮莲澈,又仿佛是暮莲卓,交替变换的两张容颜让她在昏睡中更觉头痛欲裂,“水……”她轻声溢出。
暮莲澈急忙就从桌子上拿起水壶倒了半小碗水来到床前,一口水吹了又吹才送到了芸若的唇边,“夕儿,别吓我,你一定没事的。”他还没有来得及探得她的脉象,就等他喂她喝过了这碗水再仔细认真的探知她的病情吧,不过,他大抵也猜得出,一定是因为心焦心躁担心暮莲卓而引起的昏迷。
一口口的水如甘泉一样的送入了芸若的口中,昏迷中的她越来越不踏实了,“澈,是你吗?”她挥舞着手向空中抓着,象是要捉住那喂她喝水的暮莲澈的手。
“夕儿,是我。”暮莲澈温柔回应,为芸若第一时间的唤起他的名字而开心雀跃。
摇摇头,“不……不是你,阿卓呢?”恍惚是梦,又恍惚是那一夜暮莲卓赶着马车要说服她带着她私奔一样。
那样的场景不住的在她的眼前晃动,是她伤了暮莲卓的心呀。
暮莲澈手中的小勺子猛的一抖,水倾倒在被子上,润湿了一大块的布面,他却毫无所觉的望着芸若那张连昏睡中也皱着眉头的脸,她果然是恋着阿卓多一些,可是,在马车前,她明明就是选择了自己的。
许多的事说也说不清楚,他不懂,更不明白芸若的心了。
水,再也喂不下去,芸若不停的悸动中,她的呓语也在不断的送出。
一忽儿是他的名字,一忽儿是暮莲卓的名字,从不间断。
心里一急,倘若这呓语传了出去,只怕芸若就会给她戴了一顶绿帽子了。
虽然不是她的故意,但是什么也说不准的。
身形一移,立刻就冲到门前,开了门走出去后随手就把门关得严严的,生怕芸若的呓语露出门外半个字,他不怕她唤着他的名字,他是怕她唤了阿卓的名字。
“飞苏。”瞧着刚刚赶回来的飞苏,暮莲澈厉声道,“王妃象是受到惊吓了,她昏倒前见到了什么,还有他昏睡的时候有没有喊了什么人的名字?”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