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吧。”
慕晚晚佯装不悦的拍了拍她的手背,嗔怪道,“我今天就在医院陪着你了,家里我打电话回去告诉你姐夫了,不用你担心。”
见状,聂无忧默默的退了出去,给她们姐妹俩单独相处时间。
套房门被关上,慕晚晚坐在床边,嫌弃的睐一眼韩秋子看着门口依依不舍的眼神,冷哼一声,“别看了,再看把门看穿了。”
韩秋子呵呵一笑,傻乎乎的趴在慕晚晚肩膀上,“姐,我好幸福。”
慕晚晚笑着摸着她一头海藻般的长发,“秋子,你们年纪不算小了,是时候该为未来做做打算了,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韩秋子哎呀一声,语气不太自然,小姑娘的羞赧就这样罕见却不违和的出现在了她的小脸上,“姐,这样其实挺好的,结不结都一样。”
“当然不一样。”慕晚晚提前声音纠正她,“不结婚,总是会留给其他人或多或少的念想,结婚后,不管是觊觎还是迷恋,都不得不要考虑一下道德的谴责。”
慕晚晚的言外之意,韩秋子几乎秒懂,“安啦安啦,程茗乙是一直喜欢他,但是他对程茗乙没有一点意思,这点我放心的。”
“傻丫头,不光是程茗乙,还是你们,你们不打算要孩子吗?”慕晚晚看着她,问道,“结婚了才可以名正言顺的要宝宝。”
提到孩子,韩秋子眼眸里一闪而过一抹狼狈,她认真的看着慕晚晚,一字一顿极尽虔诚的询问,“姐,你说我还有可能怀孕吗?”
摸了摸平坦的小腹,她悲怆已久的情绪突破掩埋,破土而出,“老先生和医生都说我宫寒特别严重,喝中药也喝了几个月了,还是没有好转,吃药的时候生理期倒没有那么疼,这才断药几天,就又折腾进了医院。”
慕晚晚被她一番话说的心里揪起,疼的厉害,却还是要笑着安慰她,“当然可以,之前总统夫人,霍婷宜也是宫寒,现在孩子都快两岁了,这不是什么不治之症,中药调理最需要的就是时间,别急别燥,按照医生的交代慢慢来。”
韩秋子嗯了一声,努力扬起笑容,“他提过几次,让我和他一起去见见他的养父养母,我就是因为这事一直推脱。”
慕晚晚一惊,“无忧还是亲人?他不是说他是孤儿吗?”
韩秋子想了想,才小声解释,“他从小被父母遗弃,后来一对夫妇把他从孤儿院领养回家,过了两年,那女人竟然怀孕了,就又把他丢弃在孤儿院门口。”
“等到他长大一点,孤儿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