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车一路步行。
外滩小码头，指的并不是固定某一个码头，而是地下势力对于一片水域的称呼。
这片水域，甚至没有正规的船只停泊处。
唯一能看见的，就是来来往往的快艇，在水面逡巡。
一些简陋的木板搭建的码头上，人来人往，周围是一圈大小不一的船只。
我和杨山对视一眼，往小码头的方向走去。
小码头上的人，看见我们的身影，神情似乎有些诧异，但也没有阻止我们。
刚靠近，就看见一个五短身材的中年男子， 从快艇中钻出来，跳上码头。
他神情警惕的望着我们，出声问道：
“你们两个是干什么的？”
我看向杨山。
杨山走上前去，出声道：
“我们听说这边能离开港岛，是你的船吗，两个人，多少钱？”
听完杨山的话，中年男子原本警惕的神色，似乎愣了一下。
看见我们疑惑的神色，他顿时回过神来，问道：
“你们俩是来找蛇头的？”
我没说话，杨山则是冲他点点头。
中年男子原本警惕的神色，放松下来，浮现出热情的笑容，对我们说道：
“多少钱好说，上来吧，到船上再说，一会儿就开船了！”
看得出来，他在努力的压抑自己粗犷的声音，让自己看起来温和一些，但却像被人捉住嗓子似的，显得有些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