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着城外而去。
她们去的是城北,如今农户还没有秋收,田里稻谷长的正旺。
天公作美,又是个丰收年。
南奚欣赏着这样的美景,有些惋惜。
要是空间里有相机就好了,可以把这份美好记录下来。
“姑娘,您看。”菡萏突然指着前方的一个草房,“是昨天那个老妪。”
老妪被几个年轻小伙儿围住,其中一人还推了她一下。
“郝老太,昨天又坑了多少钱啊?我可听说那个大家小姐给了你不少,银子呢?”为首的人语气恶狠狠的,衣袖撸起,粗壮的手臂上血管与青筋鼓起,看着有些吓人。
郝老太战战兢兢地后退,“那些钱我买药了,我老头子病了,下次,下次再骗到钱我一定全都给你们。”
“下次?”
“呵呵,你家那个死老头天天咳日日咳,治了也白治,还不如赶快找个地儿给他埋了,说不定还能趁机再遇到几个冤大头,骗点儿钱来给你还账!”
几人进到郝老太家里搜,可除了满屋子的药味儿和一堆沾了屎尿还没洗的破衣服,什么都没捞着,不得不骂骂咧咧地离开。
“原来他们是骗子啊!”芍药震惊。
南奚在现代听说的碰瓷儿太多了,倒是见怪不怪,她只对房子里那阵阵咳嗽声感兴趣。
“菡萏,你去问问情况。”南奚说道。
“是,姑娘。”
菡萏去问了之后又返了回来,“姑娘,那位大爷患的是痨病,刚刚还咳血了。”
南奚进去给他把了脉,留下药后离开了。
芍药不解:“姑娘,那老妪惯会骗人,做戏耍的满街人团团转,您为什么要帮她呀?”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她们姐妹一直以来信奉的都是这个道理。
南奚慢悠悠地往前走,日光披在身上,终于有了些暖意。
“没听刚刚那些人说吗?若是郝大伯死掉,要利用他的尸体再去行骗,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比生命更值得敬畏了,所以能帮一把就帮一把喽,如果郝大伯活着能约束郝大娘,也许她以后就不会出去骗人了呢。”
她也没那么圣母,轻笑一声,“而且看郝大伯大小便失禁,郝大娘都没嫌弃他,还帮他清洗,说明他们的感情还是可以的,我留了两天的药给他们,等两天后看看情况再说。”
然而,她们还没来得及等到两天后,就在南奚帮村子里的老爷爷老奶奶看完诊,跟菡萏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