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没什么血色,汗珠浸湿了发丝,看着有些狼狈。
南奚大概有了个猜测,走过去,一只手搭在关婉筠的脉搏处,另一只手贴着她的额头。
“除了腹痛还有其他不舒服的吗?”南奚问。
关婉筠似乎没什么力气说话,只是轻轻摇了摇头。
血腥气越来越浓了,南奚朝她的身后看了一眼:“可是来了葵水?”
“嗯。”关婉筠的声音很轻,只说了一个字而已,眉头便再次因疼痛而拧在一处。
南奚让牙婆去准备月经带,她则是拿出了针灸包,在关婉筠身上的穴位刺入了几针,很快,她紧蹙的眉头松开了,面色也有所缓和,唇瓣也恢复了血色。
“可是第一次来?”南奚把她扶起来坐着。
关婉筠有些不好意思,可这种时候她也没别的选择,只能微微点头:“嗯。”
第一次来月事,如此重要却是在监牢里发生,这对她而言是非常可怕的回忆。
她忍不住去恨。
恨所有让她陷入如此窘境的人。
牙婆把月经带取来,帮着关婉筠弄好,还给带来了暖手炉。
“这个你放在小腹处,暖和一些就没那么疼了。”
关婉筠接过来,第一次正视南奚和牙婆。
她从未想过在窘境中给予她帮助和温暖的人会是她们这些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