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再不会受她蛊惑心软,拨弄了一下她手腕上的银铃,冷声道:“一日未曾用膳?”
唐灼灼缩了缩脖子,忌惮他的语气,低声抱怨:“回了宫有些不习惯,总觉着御膳房做的东西没有妾外头请的大厨做的好。”
霍裘摁了摁有些发痛的眉心,“娇娇请的厨子会做什么?糕点?!”
这小东西不肯好好用膳,糕点倒是吃了不少,只是一点儿肉也没长,瞧起来反倒是瘦了许多,站在风里简直就要被吹跑。
本来身子就不大好,药膳也得每每哄着给了好处才喝,一个不开心简直要委屈一天,越宠越娇纵,从前没个太子妃的样,现在更没有!
他叹了一口气,索性不和她商量,直接将人抱在凳上,见她还想挣扎,沉了脸警告:“再想闹腾,一月别想吃着软糕。”
唐灼灼瘪了瘪嘴,一双杏眸里媚色点点,微微眨一下就如蝴蝶煽动进了心底,霍裘见她终于老实下来,忍不住勾了勾嘴角,想将她揉进骨子里,这么一想,又弯腰将小女人轻松勾到了怀里。
唐灼灼漫不经心抬头望他一眼,男人面上虽带了笑意,那双眼里却藏着别样幽深的情绪,她仰头问:“何人惹了殿下不开心?”
到底什么都瞒不过她,娇是娇纵了些,小脑瓜子倒是机警。
霍裘闭目不语,下颚蹭过她毛茸茸的发顶,片刻后才出声:“父皇不行了。”
唐灼灼大惊,一算日子,离着前世琼元帝去世明明还有十几天的光景,现在宫里也没传出半点风声,怎么就不行了?
精美的菜肴一道道呈上来,这回不止霍裘吃得索然无味,就是唐灼灼也只挑了几颗白米饭,香嫩的菜到了嘴里只觉得味同嚼蜡。
她琢磨着霍裘这话中的意思,想着是不是江涧西在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越想眉头就皱得越紧。
就在她咬着汤勺准备开口的时候,就见霍裘一个眼风过来,他道:“别整日里乱想有的没的。”
“无论何时,孤都护着你。”只当她怕了这等时局,太子爷屈尊纡贵地道,面色有些不自然。
唐灼灼顿时就笑了,她凑到男人跟前,甜腻腻地道:“就知道殿下最疼妾了。”
霍裘失笑,目光在触及她带着些汤汁的粉嫩唇上顿了顿,喉结上下滚动几圈。
先前还不觉,现在,倒是真想好好疼疼她了。
滋味定是不一般的甜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