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里干什么?”
得间看着石震等人,顿时喝了一声。
“得间!”
看到得间,石震顿时怒吼一声,“你这个狼心狗肺的逆子!你把父王的头给割了下来,藏哪去了?”
恩……恩?
我特么?
听到石震的话,得间瞬间一脸蒙逼。
他身旁的人,更是一阵面面相觑。
卧槽?
得间脸都黑了,尼玛的,你是恶人先告状吧?
“什么父王的头?父王的头何在?”
得间顿时喝了一声,看了看他们,心里一沉,“你对父王的遗体做了什么?”
我?
卧槽?
石震听了,脸也绿了,你特么才是恶人先告状吧?
你还装起来了?
“你个畜生逆子!”
石震怒吼道,“把父王的头还回来!父王尸骨未寒,你竟然干下这么悖逆的事来!”
我特么?
你让我还,我还个屁!
“你放屁,我刚到这里,还未曾进洞!”
得间喝道,“你们这帮人,定然是砍了父王的脑袋,如今还要反过来栽赃诬陷我?”
“对,肯定是他们把大王的脑袋给割了,畜生啊!你们这帮畜生!”
得间身旁的小首领们,脸色一变,顿时喝道。
“没错,就是他们!你们这帮逆贼,你们对得起先王吗?”
“你们不配为瓯越王的臣民!”
得间这帮人顿时嗷嗷的指责辱骂起来,一个个的,全都义愤填膺!
麻麻地,你们把鸿信的脑袋抢走了,我们可怎么办?
不行,我们定然得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疯狂的攻击你们才行!
人头,得给我还回来!
“放屁!我们见了个屁!你们少血口喷人!”
“得间,你虽年轻,素来狡诈,我看,定然是你在故意做了,然后又来堵我们,想要栽赃大王子!”
“没错,肯定是这样!”
石震这帮人怨啊,那叫一个怨的很啊!
娘的,我们要是做了,我们不承认也就罢了。
我们还没做呢,你这不是空扣屎盆子吗?
饭没吃一口,屎却要先填饱?
冤不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