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顿时大好,面露一丝微笑道:“你这狗奴才,我有说来这里是找你的么?你是什么东西,阿威——”
视线转到不远处的那扇后门上头。
方才他传唤了半天,居然没人见到池长静,心里又急又惊,深怕这个贱人会半夜私逃了……
总是面无表情的丁令威在叶青松面前也露出一丝讨好的表情。
“老爷,有何吩咐?”
“等一下教人把这个后门给我封死——省得什么阿狗阿猫进进出出!”
放下心中的大石,叶青松带着得胜的表情离开了。
当时池长静觉得他莫名其妙,心底却只为朱伯担心。
因为如果后门封死了,就没有什么后门可以看守了,那么朱伯又该何去何从?
那个男人的命令被雷厉风行的执行着。
丁令威一边指挥着一边不苟言笑的监督着。
“威……威哥……”
池长静低低唤了丁令威几声,却没有得到回应。
也许是仆人垒土搬石的声音过响了又或者是威哥太过于专注。
“威哥——”池长静耐着性子大声叫唤了一声。
甚至连远处砌墙的几个仆人都听到了,齐齐看过来。
因为过于遥远,所以池长静没有看清他们的表情。
但是威哥转头看着他,泠漠的表情让池长静一阵退缩。
“我想问问,如果这门被填上,那朱大爷他……他还住在这里么?”
威哥不可置否。
池长静等了半晌,似乎也明白了丁令威不想搭理自己,不由尴尬自嘲一笑,转身离开了。
翌日拂晓寒星微未之时,池长静便又去了后门处,那后门已经被封的严严实实的。
边上的破旧土屋也空无一人。
他有些跌撞的闯了进去,那些被褥帐子锅碗板凳全都不见了踪影。
不见了,全都不见了……
唯有边上的一片青菜儿在清晨的温柔的醺风里愉快的生长着。
池长静静静的站在菜畦边上,脸上的表情是迷茫是害怕是惊骇,难以言喻的孤独让他浑身颤栗。
终于又只剩下他一个人……
——
时光飞逝,匆匆一年之后……
五月五,端午节。
锣鼓宣天,呐喊振地,人声沸腾,鞭炮声声。
女人们聚到了一处,包着各式各样的粽子,煮起了鸡蛋